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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斌看得着急,“你可能腰闪了,你等一下,我给你翻一下身。”手忙脚乱的打开用特殊布匹做得包袱,拿出里面的外衫,衫在离火最近的地方,夏天的衣服多单薄,加上他是有内力在身的人,看着铺在地上的薄外衫,颇为不满意,又拿了一件,铺在了上面,才小心的抱起紧蹙着眉的非花卧躺在上面,“非花,你不要动,我身上有跌打损伤的药,对治疼痛很有效的,我再帮你推拿一下,三二天就会好的。”

    非花趴在杜斌的外衫上,没有被淋到的衣服,怕是刚洗不久,有着香皂清新干爽,还残留着杜斌独有的气息,暖暖的沁人。凑近闻了闻,笑了笑,干脆就歪头贴着衣服,蹙着眉,很不满的瞪着在找药的杜斌,语中有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意味,“都是你,害我伤得那么重。”

    杜斌从一大堆药中找出了他所想要的,因为心乱的原故,他才会找得那么辛苦,他走向非花,直接坐于地面,把非花的上半身放在他的腿,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对不起,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帮你上药吧。”

    非花死死抓住杜斌的手,急叫道,“不用,这点伤不用擦药的,我躺一夜自然就好了。”开玩笑,要是任他脱了衣服她成什么了。

    杜斌手化作一道残影,飞速的点向非花的麻穴,沉下脸,“不要讳疾忌医,明明伤得那么重,不擦药,你以后别想挺着腰走路了,你瞪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非花全身无边,瘫在杜斌弹性的腿上,心中羞恼交加,“你不要碰我,我说了能好就是能好,不要你假惺惺多管闲事,我不会感谢你的。”世间男子的观念都那么理所当然,他们眼中的女子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却不知会因为这样毁了女子的清白,自以为是的做着他们想做的事情。

    杜斌不理会非花的言语,可是衣服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对于不配合他的扣子,他不耐烦了,就要动手直接撕掉,他心中所想只是要为非花擦药,并未想过太多。比如去而复返的清越,荒效野外的山洞,全给一个女子带来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