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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夕何望着炉上正冒着丝丝热气的烫药,娥眉一拧,撇着小嘴道:“我能不能不喝!”

    “师父说,姑娘体内的余毒尚没排尽,还需连喝二个月的汤药!”病除正儿八经地复述道。

    “不是吧!连喝两个月!你们那位师父当汤药是饭啊,一顿不吃饿得慌么!”段夕何鼻子一歪:“不喝!”

    说着自顾自地下了床。

    药到见了,慌起手脚不得不追着她。

    病除却立在原定,小指一屈掐了个诀,段夕何的脚像长了根般,牢牢地与地面定在一起,再也动弹不得。

    她知道定是病除对她的脚施了法,气得脑门生烟。

    “小娃娃快放开我!”段夕何叫嚷道。

    “姐姐你就别跟病除闹了,乖乖把药喝了吧,这药虽是苦了些,可却是师父精心配制的,再说了姐姐都已喝了三个月,还怕这剩下的二个月么!”药到纳闷地劝说道。

    “什么我都喝了三个月了!”段夕何受惊过度,简直快要跳起来,苦于两脚被定着,就是她想跳也跳不起。

    段夕何想想真是苦悲至极,她素来最怕喝药,这次落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居然已经整整喝了三个月的药,她真是服了自己还有这能耐。

    再一想,更让她吃惊地合不上嘴,这次她居然睡了三个月,冒似这觉也太久了点,比起上回还要长,难怪醒来后腰酸胳膊疼的,原是许久没活动过了!

    段夕何试着活动双手,好在手没被施法定住,不时做了个伸展运动。

    药到和病除,愣愣地望着她,见她脸上瞬间涌出千般万化的表情,不得不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