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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蔓跑回房间,将房门落锁,手足无措地窝蹲在墙角,以双手环抱着自己,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离婚,他刚才说了离婚。

    太可怕了。

    他们结婚还不到两个月,爸爸要求她离婚,而靳成俊,竟然也说要离婚。

    陆蔓浑身发寒,下唇被她咬出血来,一双深陷在双颊的大眼睛惊恐地瞪着门口。

    那里,一个暗影走来,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那影子走过,才松了一口气。

    离婚,不,她不要离婚,不管是谁,都休想要她离婚。

    她爱他呀,那么那么的爱,就算靳成俊要对付他们家,她也舍不得离婚,她舍不得他。

    一夜无话。

    陆蔓整夜没睡,直到靳成俊上班了,她才敢出现在餐厅。

    看着精致的早点,再看主位上,那人摊在上面的财经日报,她露出一个苦笑。

    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变成了一只鸵鸟。

    早在之前,是靳成俊在避开陆蔓,而经过一场短暂的争吵后,逃避的,变成了陆蔓,她害怕面对他,害怕听到那两个字,所以,她躲他。

    这两天,陆蔓有时会从噩梦里醒来,那些梦,无不是靳成俊扔给她一张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