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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暗器便求之杀人于无形,拴着铃铛岂不是暴露了踪迹,怪哉怪哉。

    “出来!”阿兰大吼一声,扩散放大,惊起远处一片乌鸦。

    黑夜,就算是再胸有成竹的人,面对着无尽的黑暗也不会有十成的把握,谁能预料黑夜的深处等待的究竟是一张美人的面容还是一把带血的刀刃。

    沙沙沙,沙沙沙……

    如同被捆缚着的野兽,无形的牢笼扼住前进的道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阿兰微微咬着嘴唇,忽然,脚程飞快,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不过迈出两三步,黑暗中一丝光亮迎面而来,脚下一顿再次闪身,又是一把暗器钻入地面。

    “啊……”胳膊一阵刺痛,阿兰伸手一摸手心一凉再一看借着月色一片鲜红。

    树林骚动着,循着渐渐弥散的血腥味,曾经安静的夜晚慢慢睁开了嗜血的嘴巴撩动着恐惧的喉咙。

    脑中一阵眩晕!

    方才还精神抖擞枕戈待旦,一眨眼的功夫,只听扑腾一声跪倒在了地上,酥软的麻醉感顺着伤口,爬入密密麻麻的血管与纠缠的经络,大脑重如千斤。

    暗器有毒。

    “该死……既然没有闻出来。”阿兰暗骂一句,方向起身,却是不听使唤,趴在地上。

    心跳顺着地表听得清楚,而那由远而近的脚步,听到踩踏着枯草折断的清脆,阿兰用力睁开眼睛顺着脚步的声源望去,却是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鞋子,看不清来人的脸。

    金花顺着阿兰的腰际缠绕着身体的缝隙钻入胸口,纠缠着脖颈直立在头顶的银坠子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不远处停下的脚步,红色的信子越发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