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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人皮面具被阿满摊在一张冰几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拉着人皮,而另一只手则将另一种神秘的药膏慢慢先是沿着外围,接着是五官,均匀地涂抹着。

    “行了。”遥夕长嘘一口气。

    “嗯。”阿满扫了一眼,点点头,将人皮从冰几上捧下,跪在床边,将人皮慢慢敷在那一张老旧的容颜上,两张人皮在阿满的巧手与刀子的配合下渐渐重合。

    然而这一张脸,看着却是充满了怪异。

    阿满擦擦手,“暂时如此吧,我会每日与他用麻服散镇定,明日隐伏散便可以烧光他原来的面容,后日新的人皮在药物的配合下也会重新交合,三日后,一切如常。”

    “当年,我也是如此?”自顾自,遥夕忽而问了一句。

    “嗯?”阿满一愣,缓过神来,“差不过分毫,女人的皮肤总比男人细嫩些,剥皮植皮之时,难免更加小心,这小子现在也是雏形罢了,别的我彼时再与他慢慢打磨,只需三日便可。”

    “走吧。”阿满拉了一把遥夕,这才将遥夕的魂给扯了回来,大门渐渐关闭,房间里的微弱的烛火摇曳着。

    门关。

    “走啊。”阿满踱步却是回头看到遥夕傻站在门口,微微蹙眉拉了一把,“你今日倒是怎么回事,看着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得了病?若是有病,来我那里我且抓些药给你。”

    “……嗯。”猛然回神,遥夕淡然。

    脚步由近及远,在空荡荡的如同盒子一般宽窄的巷道里回荡着,最终消失的听不清分毫。

    滴答,滴答——

    细弱游魂空寂寥,紫苑馥雨锁凌瑶。

    一朝旧容换新颜,几人知晓几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