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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在常之带着张易之向着他所指的方向在路上疾驰之时一条路上身着黑色小风衣的连城靖竖了竖风衣的领子正快步在雪中前行。

    他走了一会回身绕进一个小巷抬起头看了看最终停在了一间看似是废弃仓库般的建筑前。

    两扇铁门虚掩着门内似乎传来嘈杂的嚷嚷声。

    眼镜背后的双眼闪过一道利光连城靖忽然抬脚一脚踢过去。

    “铛”的一声铁门洞开两边雪花夹杂冷风扑入废弃的仓库之内屋内几个正围着散滚滚热气的火锅站立的人出焦躁的骂声随即归于沉寂但当几个人看清眼前出现门口的只是一个身形瘦弱戴着眼镜的柔弱青年的时候却又从沉寂里慢慢散出几声不怀好意的笑。

    “这小子是不是迷路啦?”

    “看那幅娘儿气的样儿幸亏老三不在如果在的话肯定不能放过这送上门来的肥肉。”

    “你看那双眼睛好像还蛮凶的。”

    “这小子八成是找茬来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胡调一阵门口站着的年青男子却始终不动不怒不叫亦不逃。

    几个人不咸不淡的说到这里其中一个穿着翻毛外套的汉子终于不耐烦起来狠狠一扔手里的筷子螃蟹般地走到连城靖跟前。

    “臭小子。你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想找死吗?”

    连城靖不语忽然慢慢地抬起右臂向前伸出手心平放向上食指微动做出招引地动作。

    “吆?这小子什么意思?”几个正在吃的大汉愣住了。

    连城靖面无表情。

    穿翻毛外套的那人再也忍不住忽地一拳向着连城靖的手臂抓去想要将他的手臂硬生生掰下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下马威。

    但是连城靖的手臂连动也不曾动只听“啊”一声惨叫身后几个刚走两步就停住想要看热闹的人均是一惊。

    那翻毛外套地家伙身子向后飞出撞在一个同伴身上。

    没有人看得清楚连城靖是怎么出招的只有那倒霉的飞出去的家伙才知道就在他身子一动的瞬间。他的手快要抓住那小子手臂地时候那小子忽然踢出一脚那一脚的度让人难以形容力道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若不是亲自尝过这一脚的滋味他根本不会相信一个长得这么纤弱的男子身上会用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翻毛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仿佛身体上被踹出了一个洞疼得冷汗直流。

    而那男子仍旧静静地站在门口手臂向前伸出手指轻勾。

    他的头部低垂。奇异的型遮住了半边眼睛而眼镜面上却掠过一道寒光。

    “都给我上!”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剩下的五六个人顿时全部向着门口的连城靖扑了过去。

    一阵呼喝之后原本嚣张生猛的几条汉子横七竖八倒在仓库内。不经意乍眼一看仿佛几具尸体现场此起彼伏地哀呼声音保持热情的只有火炉上地火锅还在咕嘟咕嘟持续散着腾腾热气。

    “说”缓步走在“尸体”丛中连城靖一脚踩上其中一个的胸。“天朝易之演唱会上你们干了什么。”

    冷酷地声音配合脚上传来的力道。杀气四溢就算是死神降临亦不过如此。

    那人却生生咽下一口气:“我们我们没干”

    话音未落只听“喀嚓”一声陪和那人人的惨呼声音。

    周围的同伴心中一震情知这一脚之下带头的这位肋骨已经断了一根好狠辣的手段。

    “我不会再给你第三次机会。”连城靖居高临下头却未低下巴孤傲地扬起睥睨脚下之人。

    “你你是什么人?”那人嘴里吐出一口血手足无力挣扎着“我你敢惹上我们”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我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你问这些问题地时候也要想想你在浪费你保住性命的时间。”

    “我我”

    这人端地十分倔强受伤如此仍旧死硬不说:“我们受人所托必定”

    话音未落连城靖白净的脸上红唇一挑。

    脚下微微用力被他踩在脚下的人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脸色逐渐涨的血红眼看就要丧命当场就在这时有个声音从旁边响起:“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我说我说!”

    连城靖脚下一松:“嗯?”

    他脚下之人的嚎叫声逐渐低下去却又爆出一连串的咳嗽。

    “我们在天朝易之的演唱会上绑架了一个女子。”旁边一个长瘦脸的急忙大吼。

    “哦?然后”

    “然后我们带到横江边上按照委托人吩咐将她放在一辆车上就离开了。”

    “委托人是谁?”

    “我们不知道他给了我们十万块这生意是老大接的老大不在。”

    “那辆车的型号车牌。”

    “是一辆小型卡车车牌我瞧了一眼大概是伪造的”

    “向哪个方向走的。”

    “北边!沿着横江路上了高架桥至于去哪里真的不知道。”

    “哦你们老大呢?”

    “老大今天去了酒店收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