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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堃犹豫了一下,弘晖之死,事关重大,他不得不跟怡琳到了绿绮轩。

    踏入怡琳的寝室,伯堃心中暗奇怎么不见人影。忽然,“啪”地一声,房门关上了。一个娇小的躯体投入伯堃怀中,绵软地胳膊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际。伯堃轻轻一挣,怡琳也不纠缠,纤腰一摆,衣裳徐徐落下,露出了雪白丰满的胴体。伯堃闭上双眼,冷静地说:“李福晋,请自重。”怡琳像发了疯一样,抱住伯堃的脖颈,强吻起来。伯堃想将她推开,又不想触碰到她****的肌肤,一时间只能任由怡琳粉嫩的双唇在他唇齿间徘徊。怡琳得寸进尺,柔嫩热情的躯体像蛇一样灵巧地摇摆,在伯堃那冷得像冰一样的旗服上磨蹭。伯堃越来越无法忍受,只觉得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他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怡琳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甩了出去。接着,他捡起怡琳脱掉的衣裳,“唰”地朝怡琳扔去,衣裳像个被子般,稳稳地罩住了怡琳身体上的关键部位。

    伯堃拔出剑来,怒道:“李怡琳,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这都是你自找的。”

    剑锋闪出耀眼的光,怡琳开始害怕,她强装镇定地说:“你敢杀我?不怕主子怪罪吗?不怕他灭了马佳氏?不怕他杀了你的爱人?”

    伯堃说:“哼,你若能说出主子的真实身份,我就放了你,如何?哈哈,没有吧,一切,都是你编造出来的!”伯堃回府后前思后想,若怡琳背后真有个权势极大的靠人,绝对不会放任怡琳向他这样索要金银,都是他心太急,杀胤禛、保马佳族、不准人伤害亦蕊,怡琳用心试探,他便对号入座了。

    怡琳脸上挤出一丝委屈,说:“我何时编造?你……真是没有良心!”从妩媚到要胁,从刚强到柔弱,怡琳“变脸”技巧实在高超。她无视青锋剑的锐利,捧着脸哭了起来,说:“英华殿的萤火虫之夜,你那么温柔、热情。我是四贝勒的侧福晋,我的人甚至我的家族,都是属于爱新觉罗皇室的。你为何要来惹我?抢走了我的心!我不牺性命,付出极大的代价,不顾自己的生死,离开贝勒府,摆脱福晋身份去找你。结果流落街头,为奴为婢。遇到你后,又如何?你对我,还不如对怡红院的姑娘好?其实,你是在利用我对付四贝勒对不对?别怪我在火场里伤了你,因为我恨你,我唯一深爱的男人,却只是利用我。于是,之前所有的温柔、体贴,全化成虚情假意,阿济格,难道你不是欠我的?你以为我真是无耻到在任何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么?我只想孤注一掷,看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怡琳原只是想用眼泪来拖延时间、软化伯堃,谁知越讲越激动,将往日的情感全然爆发出来。她涕泪双流,泣不成声,确是真情流露。

    伯堃对怡琳一直存有小小的愧疚,否则也不会明知怡琳骗他也继续供给金银了。他将剑缓缓插回剑鞘,怡琳还在喋喋不休,伯堃开始觉得烦燥,打断怡琳说:“你找我来,是要透露晖阿哥之死因,说回正题吧!”

    怡琳哀怨地瞥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将衣裳穿好。随之,走到榻边,在被褥里摸索起来。

    伯堃觉得口干舌燥,舔舔嘴唇,品到一股馨香中夹杂着微微辛辣的味道。他掏出帕巾抹拭,微微的朱红,正是怡琳唇上的胭脂。他感到一阵燥意在身体内窜来窜去,顺手抓起桌上茶壶,倒了一盏凉水,灌下喉咙。

    怡琳伏身找遍了枕头下、被单下,大惊失色地说:“不好了,东西不见了!”

    “什么东西?”伯堃三步并两步地冲过去,“在哪?”

    怡琳跪在榻上,指着被褥,说:“原本我将那个荷包放在榻上,怎么找不到了?”说罢,她背对伯堃跪爬在榻上,着急地寻找着。轻薄的衣裳描绘出她完美、挺翘的臀形,左右迷惑着男人的视线。“呀!找到了!”怡琳惊喜地尖叫道,她捧着个粉绿色的荷包缩在榻角,冲伯堃笑着。笑容中带着三分单纯、三分娇媚,怡琳单手将荷包提起,用眼神示意伯堃来拿。榻很大,垂着厚重的帐幔,伯堃必须跪或坐在榻上,才能够得着榻角怡琳手中的荷包。怡琳经过一阵爬行,衣裳又有些松垮,不经意间浑圆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伯堃知道自己有点不清醒,但却无法思考原因,他已经忘了手中的剑,只想尽快拿到荷包离开。他单膝跪在榻上,向怡琳伸出手中,帐幔中散发着醉人的芬芳。怡琳的手向正前方伸直,慢慢越抬越高,举过头顶,伯堃两眼直勾勾盯着荷包,不知不觉整个人爬进了榻中,越来越贴近怡琳。忽然,怡琳手一缩,将荷包塞进了自己的衣裳内。伯堃完全不受控制,双手在怡琳娇躯上抚摸起来,寻找着荷包的位置。怡琳发出令任何男人都会窒息的呻吟声,双手迅速轻巧地解开伯堃的衣裳。当伯堃终于找到了那个荷包时,二人已裸裎相见。

    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逃脱女人精心布置的蛛网陷阱,更何况是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女人们往往觉得将身体交给男人,也将心也交给他了。所以,她们就认为,男人也应该一样,她得到男人的身体,也会获得这个男人的心。结果只会发现,得不到爱,只得到了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