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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宁擦干净自己的嘴唇,复杂的看着他俊美夺人的脸庞,难怪他最近会这么反常,她其实能理解,作为一个男人,他可能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尤其,他还是那么需要。

    也难怪他那天打电话来,会莫名其妙地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

    这样子,的确没办法,也只能孤独一人了......

    莫大的打击,才会让他萎靡不振吧。

    温宁盯着他脸上遍布的伤痕......心里涩涩的,根本说不出什么心情。

    高兴吗?痛快吗?

    她好像没有,反而,心脏里面沉沉的,忽然有些酸涩。

    可能是同情他吧。

    半晌,温宁长长的叹了一声,他这样子肯定不能洗澡浸湿了,她没办法,只好给他都擦了一遍,轮到那个伤口时......

    温宁最终小心地拆开,用碘酒和药水细致地洗了一下,最后上好买的创伤药。

    她从床上取了毛毯盖在他身上,又把浴室的暖风打开一盏。

    做完这些,才轻轻带上门离开。

    只是,回到酒店的停车场里,温宁在车上坐了许久,有些发呆。

    没想到他身上,突然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

    那里,又是被谁废掉的?难道是他在看守所里时?

    真的......不可思议。

    -

    次日早晨。

    温宁醒来,带着两个儿子下楼吃早餐。

    李承聿在外面等着,送她去谢氏总部。

    温宁在车上处理好文件,后知后觉,今天李承聿没有怎么说话,气氛好像有点异常......

    她刚要说话,车却已经到了谢氏集团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