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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是那家都市名典,仍然是两杯马提尼。不过时过境迁,物换星移,人是已非。

    张剑心里没着没落,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红着眼睛问叶皖:“为什么?”

    为什么?叶皖其实自己心里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不过这已经不是可议论的话题,木已成舟,何况项杜鹃又死心踏地跟着自己,有什么必要再解释“为什么”?叶皖望着张剑又酸又涩的脸,叹了口气。

    “宝剑儿,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已经做了,已经不能回头,我不能对不起杜鹃儿。”

    “哼,杜鹃儿,杜鹃儿,叫的这么好听。”张剑抓起叶皖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叶皖一把抓住张剑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宝剑儿,感情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就像我,谁能想到我莫名奇妙的会救了一个小姐,而且还是动用了很强大的力量。我只能说,我确实没有控制住自己。”

    “现在说什么都没意思。你想要做什么,我陪你,你想要打我,我带你找个没人的地方,你想要…”

    张剑突然站起身来,抱住叶皖的头,狠狠地吻了过去。叶皖猝不及防,只得搂住张剑的腰。

    张剑并没有接吻的经验,她只是粗暴的用嘴唇摩擦着叶皖的嘴唇,没一会儿,张剑的唇就肿了起来,张剑一狠心,张开口对着叶皖的肩膀就是一口。

    叶皖忍着痛,抱着张剑,默默地承受着。直到张剑松开口,拎起包跑出酒吧。

    杜宜海黑着脸,靠在大卫的怀里。

    大卫是个金发的美国人,长得高大威猛,两人在美国大学时相识相爱,同居在一起。后来杜宜海接受家族召唤回到中国,两人正是情热,杜宜海便把大卫一并带了回来,并就任公司副总经理一职。

    两人刚刚大战一场,断背山上又添了一把土,更显得高耸入云。大卫抚摸着杜宜海光滑细腻的胸口,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亲爱的,你的小金丝鸟儿真的飞走了?”

    杜宜海被大卫撩拨得渐渐起了火,钻到大卫腿间含住了粗大的家伙,面上竟然露出女人般的娇媚,吞吞吐吐地玩了一阵子,伏到床上翘起屁股等着大卫临幸。

    大卫扶住杜宜海的细腰,伸出手指揉了揉杜宜海略显红肿的菊花,朝上吐了口吐沫,抬起腰捅了进去。

    杜宜海一边享受着被贯穿的快感,一边撸着自己的家伙,两人呻吟着,扭动着,阴靡的声音在豪华的休息室里回荡。

    大卫从杜宜海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喘气。杜宜海伏过身偎进大卫怀里。

    “亲爱的,我真的很难受,你说我该怎么办?虽然我拿那个女人不当一回事,但是我原本是一定要和她结婚的,现在她竟然甩了我。”

    “哦哦,宝贝儿,吃醋了?”

    “不,我是不服。那个女人,以前对我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现在她竟然把我当成空气,甚至还不如。”

    “难道她知道我们的事了?”大卫思忖着。

    “不可能,她从没来过这里,更不可能看见我们在一起。”

    “那就是她有了男人!”

    两人猜不到,张剑和杜宜海断交,两个原因都有。

    “宝贝儿,听我说,你需要调查一下她最近的行踪,特别是要留意她和什么人接触。或许可以找到答案。”

    杜宜海抚摸着大卫的胸肌,思路渐渐地清晰起来。

    与此同时,在皇鑫公司,联华大厦38楼的一间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