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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剑自从和父亲谈心以来,心结打开。很快恢复了原样。奇怪的父亲仍然没有解开她的禁闭,但是张全友亲口对她解释说:“这是做完全为你好,但现在不能对你解释,爸爸承诺只要一周时间!相信我。”

    张剑倒也没深想,一周嘛,也并不是很难过,看看书、上上网、煲煲电话,再到花园里和佣人打打球,日子过得飞快。

    这天张剑早上刚刚做完晨运,正在客厅吃早餐,就听佣人来报:“小姐,杜先生来了。”

    杜先生?张剑头脑一阵恍惚。正要说不见,边上正看报的张全友倒笑着挥了挥手:“快请他进来啊!”

    佣人转身出门,张全友看着女儿说:“宝剑儿,你的事情,自己摆平,老爸支持你,我进书房偷听!”

    张剑委曲地瘪了瘪嘴,扔下筷子,坐到沙发上。

    杜宜海几个月没见着张剑,毕竟有点想念。打电话总是直接被掐断,心里七上八下,到张家问了几次,张全友总是气呼呼地说这丫头玩野了,在外面和人旅游,也不知道在哪里。弄得自己过生日都没来,很多人问起张剑,他总是笑着解释说张剑在外地有事,赶不来。

    杜宜海第一反应是张家要悔婚,虽然他无所谓,但面子上很是过不去。再细究张全友的表现,倒也不似作伪,于是又想张剑是不是爱上其他人,张全友眼一瞪,骂了他个狗血淋头。

    海归派的杜宜海,学问、修养皆为不凡,并不似二世祖般碌碌无为,主持了一家练手用的贸易行,几个月工夫打理得漂漂亮亮,上下皆是交口称赞。

    杜宜海虽然是个GAY,并且将爱人大卫从海外带回来,但并非不重视正常的婚姻,尤其是这种涉及很广的家族式联姻。所以他虽然不爱张剑,但是每个月总会找出几天约会,拉拉手,轻轻地拥抱一下,当然再进一步他就会反感了。

    杜宜海手抱一束百合,步履轻松地进了客厅,看见张剑表情一喜。

    “宝剑儿,你终于回来啦!”

    “嗯。”张剑无精打采地抱着只熊公仔揉着。

    “宝剑儿?你不舒服么?”

    张剑抬起头,看着面前帅气、儒雅的男人,联想到在办公室听到的yín声,心头泛起一阵阵恶心。

    “杜公子,请你以后还要再喊我宝剑儿,这个名字是我的亲人和爱人才可以喊的。”

    杜宜海脸色刹时变得灰白,阴着脸站着,一声不吭。

    “我不愿意再和你交往下去。以后可以作普通朋友。如果你不愿意,那么随便你,但是,我是不会再和你单独在一起了。”张剑站起身来,走向楼梯口。

    “张剑!你是不是有了外遇?”

    张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露出很讶异的表情:“呵呵,外遇?你是我什么人,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虽然你曾经是我的男朋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对不起,请你自便,我要回房了。”

    杜宜海脸色铁青,将手里的百合狠狠地扔在沙发上,扭头就走。

    “耶!”张剑从楼梯拐角的扶手缝中偷看到这一幕,高兴的叫起来。

    “宝剑儿!”书房门打开,张全友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