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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伶俐和刘亚美边走边谈,不知不觉走进了一家茶馆,两人进去后就点了茶点。

    “人在不开心时,就想找些什么来发泄发泄,而我每次不开心没有地方好发泄,只能找你来倾诉。”伍伶俐边呷茶边说着心里话。

    “我还好有人有地方好发泄,那个不要脸的先是勾引非仁,带走dianan。又挖走胖子。这不是明摆着和我作对嘛!而李非仁却不让我去碰她。那我只好把气全走泼洒在jane身上,谁叫她以前和她住一起,象一对姐妹似的,活该她倒霉!”

    “你是说方丽真?送盒饭许力的未婚妻?”

    “就是她!对了,你说那个不要脸的和杜频认识,会不会就是送盒饭的介绍的?”

    “不会,杜频曾告诉我,她们俩是在书城邂逅相识的。”

    “对了,我听说那个戆大的工作还是你的杜频给帮忙介绍的呢!”

    “是吗?他现在在哪里上班?”伍伶俐一惊,更急于知道实情。

    “那个戆大谁要?总归是哪家福利厂呗!”刘亚美不以为然道。

    伍伶俐回去一打听确有此事,气得她马上把这件事摇电话告诉远方的阿惠。

    “什么?他们又在一起了?”阿惠当然很惊讶,“不过他们热心帮别人倒是一件好事!”

    “好事?杜频现在什么都听她的,还没有怎么着就这么怕她,将来还得了?”

    “对待问题要是非分明,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那丫头的善心来。”

    “你总是帮她说话!是不是你已经接受她做你的儿媳妇了?”伍伶俐心情不悦地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阿惠这一刻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一直在想着儿子和白澄的事!

    进入盛夏,气温是一天天飙升!白澄和杜频的感情也是如火如荼,其实两个相爱的人的感情早就应该发展到这种地步!倘若说没有第一次的善意欺骗,没有阿惠从中阻挠反对的话。

    被幸福包裹着的人是快乐的,心情愉快的人做什么事情绪都会十分高涨,积极性更大。是杜频把白澄的那股动力不断向前推着,物理、化学如今对她来说也不难了。她几乎已掌握了规律,她决定先把需要背诵的东西放置一边。在这炎炎夏日里,她和杜频又发生了那么多的故事,她根本无法静下来。生活中发生的事情让她生出诸多的感想,田树平的、小云的。她要把他们的经历和这些难得的感想给写下来。

    一大早,伍伶俐就被闹腾的肚子给吵醒了,她还没睡醒呢!只得半眯半睁着眸子跑去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只要她一用力,肛门马上就阵阵刺痛。可是肠子里的垃圾又急于要出来。折腾得她的肚子不得安宁,又是刺痛又是胀痛,很快豆大的汗珠就爬满整个脸颊。

    明明见女儿进了卫生间,可是到现在也不见出来,急得要大便的阿芬也憋不住,赶忙跑过去敲门。

    “伶俐,好了没有?快点别磨磨蹭蹭了。”

    “妈!妈!你快进来!”说到这,伍伶俐已是泪流满面,很快抽泣声传到阿芬耳边。

    “怎么啦?囡囡!快开门让我进去。”门外的她急了。

    门开了,她见女儿满面赤红,脸上汗水混合着泪水。正痛苦地坐在马桶上满脸的无助,她就立即明白过来。

    “痔疮又发了?”

    伍伶俐委屈地望着母亲点了点头。

    “叫你少吃点油炸的食物就是不听。这几天天天出去吃油炸的吧!”阿芬又是心疼又是急。女儿便秘和痔疮从小就有。现在心痛不已,连班都不上,陪她去医院。这些日子很久没有发了。那是因为她一直要求女儿在家中吃饭,常给她弄些清火解口的蔬菜。

    “别说了妈!人家现在难过死了。痔疮下来很长,痛死我了。”

    “那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就用开塞露。可是家里没有备用。要不然妈给你到药房买去?”阿芬神情十分紧张,女儿的这种症状已困扰她十几年了。

    “妈,我害怕你别离开我,叫爸爸跑一趟。”

    “你大概玩昏头了,你爸爸出差去你都忘了。药房很近,妈一会就回来。”阿芬对女儿说了这些后,去拿钱包。

    因为路上很堵塞,赶到公司后,杜频来不及想什么,连忙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工作。这些日子公司很忙碌,他得抓紧时间工作。因此他与白澄见面的时间少了。因为常常要加班很晚,等下班时对方差不多要上班,也就不去打扰她,只是发只信息或emall问候一声。

    每天一上班,伍伶俐都会准备一杯咖啡和工作材料送来,今天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她进来,于是他就拨了内线。

    “帮我叫伍小姐进来一下。”

    “对不起!杜经理,伍小姐到现在还没来。”

    “那算了,我打她手机。”

    他在那坐了足有五分钟,想来想去都觉得伍伶俐没有理由来这么晚,这种现象从没出现过。难道她也堵车?不会,就是真得如此她也会打电话来说一声。昨天他俩约好一起工作,如今要让他一个人独自完成。那得到几时才能结束?而且这些工作只有伍伶俐能胜任,因此,舅舅请她做他的助手是正确的。

    他开始拨对方的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没人接。又拨她家的电话号码,又是响着不接。人都去哪了?他纳闷着,只得埋头开始工作。

    而电话响时,伍伶俐还坐在卫生间里,阿芬则去了药房。几分钟,开塞露就买回来了。用好后,伍伶俐忍着疼痛解下了一点。而马桶里早已是鲜血扑天,她感觉痔疮更加疼痛难忍,痛得她脸色煞白,直冒冷汗。

    阿芬一见不对劲,马上送她去医院。

    投入地工作使杜频一会就忘了伍伶俐没来的事情。直到有人进来给他送茶,才令他把思想从工作中解放出来。他道了声谢,就随口问:

    “伍小姐来了没有?”

    “还没有。”他这才感到事情有点不妙。就他再打过去,依然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