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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过你别看了。”

    “这事,难道江亦霖有份?”殷少岩拧着眉毛问。

    “这倒没有。”陈靖扬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嗯,装修得真不错,屋主真有品。

    殷少岩松了口气。

    本来么,如果江亦霖有份他那天也不会帮着把李珂仪支开了。不过气松完了就想起这事的不妥来了。

    “那你没事查人家做什么?这是侵害*权好吗。”

    陈靖扬把视线收回来,瞟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凶我。”

    语气倒是简单的陈述,不过内容就不太对头了。

    殷少岩嘴角一抽。

    “你居然为一个外人凶我。”

    “……”殷少岩扶额,“不要装可怜,不要转移话题。”

    陈靖扬的委屈自然不可能是真心诚意的。见糊弄不过去,也就放弃了,陈靖扬转而一本正经道:“那天他也在场,不能排除嫌疑,所以我就让人顺便查了一下。”

    “‘顺便’啊……?”殷少岩翻了翻手中的资料,那是要比罪魁祸首李珂仪厚上好多、好多、好多倍的调查报告……

    陈靖扬闻言,移开了视线,继续抬头看天花板。

    殷少岩有些无力地叹气。

    如果他并没有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话,陈靖扬调查江亦霖的动机……无非就是“那个”了。

    “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殷少岩用一种家庭伦理剧里出轨男主的语气说。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在现实生活中说出这句狗血台词。

    “我没觉得你们有什么。”陈靖扬澄清。

    “没觉得你还查?”

    “你对他没什么,他不一定也这么想。”

    “……那查出什么来没有?”

    “没。”陈靖扬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也不知道有没有心虚。

    殷少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怎么办,我有点想和你吵一架……”

    陈靖扬转过脸来,用深邃如同夜色的眼睛盯着他看,无比专注,直看得殷少岩心中那原本就没什么杀伤力的小火苗迅速地萎顿了下来。

    “你不能每碰到一个人,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就去查人祖宗十八代啊。”殷少岩无奈地说。

    “才查了三代。”

    “你……!”殷少岩气结。

    陈靖扬戳了戳他鼓鼓的脸颊,换来对方一个无语的白眼。

    “我没那么猥琐。”陈靖扬觉得再不解释一下恐怕会被人当成盖世太保,“他演戏的风格很像你……以前的你。我想知道为什么。”

    殷少岩怔住:“……这你都看得出来?”

    殷少岩曾经以为这是除了本人谁都看不出来的事情,也没想过去问江亦霖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潜意识里就把这当成了“前世”的事情,与现在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再加上“像”与“不像”这种事情本就偏于主观感受,殷少岩甚至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去描述哪里像。没想到就连如此无法捉摸的事情陈靖扬都能察觉到,甚至介意到要去查人家祖上三代……

    殷少岩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陈靖扬果然还是那个吧,二线艺人殷少岩的脑残粉……?

    对于殷少岩的疑问,陈靖扬只是微微一笑,虽然心里充满了终于糊弄了过去的侥幸。

    “我是不知道江亦霖为什么会模仿我以前的风格,也有可能只是巧合,不过我可以肯定人家对我没意思。以前我们都不认识,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这么说吧,要是他对我有点什么,我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殷少岩言辞凿凿,陈靖扬不以为然地眯了眯眼:“你确定你有那么敏锐?”

    “……”殷少岩很想挺起胸膛说确定的,但看到陈靖扬的表情顿时心虚了。

    “你觉得我是什么时候对你起了非分之想的,嗯?”

    “谁知道你啊!别贴过来,好热的!”

    “你看你,这么没有危机感怎么行呢?”陈靖扬不要脸地把殷少岩压在沙发上,“上下其手”地呵他痒痒肉。

    “卧槽你干嘛!啊!……几岁了啊!别闹了!痒!哈哈……停!停!”

    下手轻一点是痒痒肉,下手重一点就是敏感带了。

    殷少岩扭啊扭地躲避着陈靖扬罪恶的黑手,陈靖扬不依不饶地摸啊摸。渐渐地打闹就有些变了味道,陈靖扬的手停在了他的腰上,右腿挤进他腿间。殷少岩气喘吁吁地与他对视,似乎有点疑惑这恶质的捉弄为什么突然停止了。

    “真迟钝。”陈靖扬恶意地用大腿蹭了蹭殷少岩的胯|下,然后见证了后者的表情由花容失色迅速过渡到故作镇定。

    “我我我饿了。”殷少岩结结巴巴地说,随后立刻意识到这个说法容易引起歧义,于是又加了一句,“我要吃晚饭,快去做饭。”

    “不想吃点别的吗?”陈靖扬意有所指。

    “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