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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霜坐在风无心的床头,眸色深沉,手指一点一点蜷缩起来,很久都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除非她不是琉璃。

    若她是琉璃,绝不可能这样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说辞。

    君无霜坐了很久,还未开口,风无心在床上吃着水果,忽然浑身都哆嗦起来,手里的水果从床边掉下来落在他的靴子前,君无霜转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陡然一沉。

    风无心痛苦的捂着心口,一张小脸憋的红中透紫,像是痛,又像是痒,整个身子蜷缩着,连话都说不出口。

    君无霜一下子愣在原地。

    这个场景莫名的熟悉,却又有些不同。

    琉璃在他登基前的那场大战中上了筋骨,半夜总是骨痛难忍,他那时叫冷玲珑给琉璃开止痛的药方子,他不察,竟让琉璃染了罂膏的毒,琉璃犯起瘾来,也是这般痛苦难忍。

    但风无心明显不是罂膏的毒。

    因为那毒,每日都应犯一次,而他救了风无心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我好难受……救我……救我……”

    “……”

    君无霜从不远处的营帐中找到大夫回来,风无心已经疼晕了过去,张太医号着她细细的脉,眉头拧的很深。

    “张太医,风无心到底怎么了?”

    张太医轻一摇头,叹气,“风姑娘体内有一股很猛烈的寒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之前应该是每到发作之时便被药物压制下去,应是很久没发作了。不过这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能压制这寒毒的都是极珍贵的药材,皇上来营,我们多备的都是极好的伤药,这解毒的药……还真是不足以医治好风姑娘……”

    “都需要什么药?”

    风无霜视线落在床上那张苍白痛苦的小脸上,不轻不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