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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治也不甘心,阴沉着脸,寻思着这一屋子对付两个人的胜算。

    没有人见过夜爵出手,不过那个阿劣的少年身手好,南洋一带是传开的。

    “云少,老爷子的电话。”云治身边的心腹将电话递过来。

    云治接了电话,脸色骤变,阴毒地看着夜爵,然后挂了电话,就往外走,走的急,还踢翻了包厢里的青瓷花瓶,怒骂道:“妈的,跟老子玩阴的。”

    包厢里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一窝蜂地跟了出去,散了。

    杜鹃始终是提着一口气在,见人都走了,这口气没提住,昏了过去。重欢自己也是受了伤,扶不住杜鹃,险些摔倒,被人扶了一把。重欢看着少年清秀的面孔,沙哑地说道:“谢谢。”

    出了夜色,外面夜幕低垂。

    陈然和徐朗都等在外面,见杜鹃昏了过去,连忙开车将她送医院。

    “多谢夜少。”徐朗留了下来,礼貌地对着夜爵道谢,然后带着重欢走向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重小姐。”夜爵慵懒的声音响起来。

    重欢回头,看着站在路灯下俊美诡谲,南洋一带人人谈之色变的男人,停住了脚步。

    “听说你当年跟明家大小姐明月并称为南洋双珠?”

    重欢心里一惊,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了,今晚多谢夜少出手相救。”

    夜爵笑容深了几分,目光看向远处的迈巴赫,饶有深意地说道:“重小姐保重。”

    重欢有些受不了他犀利的豹眼,转身跟在徐朗身后,上了迈巴赫。

    上了车,男人熟悉的浓烈的气息扑来,厉斯臣坐在迈巴赫的后座,垂眼抽着烟,烟灰缸里满是烟头,见她回来了,面色更冷,隐约压制了怒气,淡漠地说道:“有没有被男人碰?”

    重欢上了车,身子一震,垂眼不说话。

    厉斯臣将她拉过来,坐在腿上,看着她肿起来的右脸,以及被拉扯破的衣服,见她雪白肌肤上露出来的痕迹,目光一沉,眉眼浓郁的怒气险些就要控制不住。

    厉斯臣大力扯开她的衣服,重欢被他的动作惊得挣扎起来,沙哑地说道:“不要——”

    她今晚死里逃生,精神衰竭的很,挣扎着就红了眼哭出来。

    厉斯臣沉着脸,将她的毛衣和裤子都扒掉,直接丢到了窗外,压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子,有些疲倦地说道:“衣服上有别的女人味道。”

    衣服是小葵的。重欢有些愣住,不敢再动,僵硬着身子。

    她全身上下被厉斯臣扒的只剩贴身的衣服,春寒的季节,就算车内开了暖气,重欢还是打了个冷颤。

    厉斯臣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见她只有脸上的伤看的有些恐怖,身上没有什么伤,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下,将她搂在怀里,低低地说道:“恩,没事了。”

    重欢被他扣在温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松香的味道,压抑了一晚上的恐惧倾泻而出,小手揪着他的衣服,一抽一抽地哭出来。

    厉斯臣将毯子给她裹上,粗粝的大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英俊的面容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小女人,一边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