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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衫青丝粉面

    淡然羞臊哀怨

    谁知皮囊俏美

    却是鬼魂隐现

    赵福禄闺女浑身上下的衣服被钟峥脱了个精光,她浑身瘫软着,直挺挺的躺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一动不能动。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脸烧得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滴落在那铺在桌子上的白布上,润湿了一片。

    钟峥在铁盆里打了一些鸡蛋清,然后用手把蛋清抓散,双手在里面搓了两下,把铁盆端在桌子旁,看着躺在桌子上那赤条条的赵福禄的闺女,咬了咬牙,用手蘸着鸡蛋清在她的身上涂抹了起来。

    就这样,不一会的功夫钟峥用铁盆里的鸡蛋清把她浑身上下都涂得均匀,然后把铁盆放在一旁,掀起事先铺在桌子上的白布,把赵福禄的闺女紧紧的包裹了起来。这块布很大,足足把她缠了两圈,裹得紧紧实实,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最终,钟峥撕开布的一角,在她的身上又绕了一圈,打了个结。就这样,他用这块白布把赵福禄的闺女捆绑的像一个大号的粽子。

    虽然钟峥的举动十分的怪异,可赵福禄的闺女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倒是眼前的钟峥无端的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白布遮上了身体,刚才的羞耻之感也渐渐的消散,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波涛起伏,澎湃万千。

    钟峥一伸手把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一用力往后一甩扛在了肩上,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向左一拐,直奔一旁的厨房。

    钟峥家是大户,家里有二十几号伙计,一日三餐都要在这厨房里做出来,所以进门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到,厨房的角落里有一个大号的铁锅。钟峥一手扶着扛在肩膀上的赵福禄的闺女,另外一只手掀开了铁锅上的盖子,锅里面盛着很多水,灶膛底下架着木柴,木柴并没完全熄灭,锅里的水还是温热的,零星的冒着白色的蒸汽。

    钟峥转过身把肩膀上赵福禄的闺女放在一旁的案板上,赵福禄的闺女仍旧浑身上下不能动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钟峥在一旁搬过了一个大号的蒸笼。这蒸笼巨大,直径足有两米长,用竹篾编成,看来使用的年头久了,整个蒸笼都已变成了深褐色。

    他举着蒸笼放在了铁锅上,又转过身,再次抱起赵福禄的闺女,把她放进了蒸笼里,在一旁拿过蒸笼的盖子,盖了上去。

    今晚的夜色昏暗,厨房里也并没有点灯,刚才借着夜色,勉强的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可当笼屉的盖子一盖上之后,里面一片漆黑,赵福禄的闺女被捆在白布里,扣在蒸笼里,看着眼前的黑暗,她害怕极了,可她无法挣扎,又喊不出声来,除了默默的流眼泪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此刻的钟峥蹲下身子,在一旁拿了一些软柴火,塞到了灶膛下面,不一会儿的功夫,柴火便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火焰把里面原本填塞的木柴引燃,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锅里的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腾腾的蒸汽穿透蒸笼的缝隙,升了上来。

    躺在笼屉里的赵福禄的闺女,只感到浓烈的热气迅速的充盈,蒸笼里的温度极高,让她一时之间喘不上气来。那热气向上升起,被蒸笼的盖子拦住,又席卷了回来,一眨眼的功夫,便把她整个包围了起来。

    蒸汽在笼屉里来回的旋转,巨大的热量让赵福禄的闺女感到浑身上下的皮肤一阵阵的灼痛,蒸汽顺着他的鼻孔和嘴巴,钻进了她的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在他的体内来回的冲撞,好似一条火蛇,在肆虐的游荡。

    下面的火越烧越旺,蒸汽越充越足,蒸汽从笼屉的缝隙里冒了出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一层白色的烟雾。这白色的蒸汽中,夹杂着一股霉烂的味道,那味道十分的难闻。

    可钟峥却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蒸笼。

    蒸笼之中的赵福禄的闺女,只感觉肚子之中的那条火蛇越游越快,仿佛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随之沸腾,整个身体在迅速的膨胀,但却被那裹在身上的白布拦住,白布越来越紧,仿佛要勒进她的皮肉,那感觉十分的痛苦。

    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可却无法挣脱那白布的束缚,白布也被蒸汽浸透,变得滚烫。最终,她终于忍不住这份煎熬,啊的大喊了一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