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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吼完,连我自己都愣住了。突然隐约明白了君焱问我这话的用意。

    “那晚,你可有口诵文书?可有滴血认契?!”

    君焱眼神虽冷,却又透着一股子火气,话也说的一句重似一句。

    我愣愣的瞅着他,可不是么,立堂口的整个过程,念文书的是于正阳,以血祭堂口的也是于正阳,就连那头发丝都不是我的。

    从头到尾,我除了报出了君焱的名号,其他的一切简直可以说是跟我毫无关系!

    那这请仙到底是给我请的?还是给于正阳请的?

    ”你还真以为那臭道士是来帮你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严肃的关系,从君焱俊逸的眉眼间,我竟隐约看到了一丝哀怨。

    只是被他这一问,我反倒更糊涂了。

    如果于正阳不是来帮我的,那我爸为何临终前要叮嘱我来找他?

    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更何况这人还是我爸。虽说他因为听信了白先生的话一时糊涂利用了我的命格,可总不至于在临死之时还要惦记着柳家的荣辱来坑害我吧?

    “你问我请仙那晚为何敢现身,倒不如去问问那臭道士,既是要护你平安,为何那晚却半步都不敢踏进庙门?若不是他拿你作了挡箭牌,你以为他还能活到今日?”

    随着君焱这话说出口,庙里的温度也跟着猛然下降了几分。

    我茫然不解的看着君焱。

    “挡箭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他这是在逗我么?

    若说我是挡箭牌的话,那他君焱便是那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