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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看到丫头进去抱着他刚穿回来的那身出来,还请示贺元凌,“将军,都不要了吗?”

    贺元凌已经是十足的不耐烦,“丢了都丢了。”

    说着他还抬着胳膊上下的闻自己,好像是确定他自己是香的之后才作罢。

    “做什么?”

    看着他这样沈华柔不由出声问他,半夜里回来是发的哪门子疯?

    好好的衣裳,都是用上好的料子做的呢,说不要就不要了。

    看他头发还是湿的,换了平常沈华柔就要去帮他,但今日是他不要自己近身的,她就不去了。

    贺元凌也没想要她动手,他自己三五下就搓得不再滴水,只是看着有些毛躁。

    他还没好气的嘟囔,“一股子臭味,别熏着你。”

    明明就是香的脂粉味,怎么会臭。

    不能她问某人就招人,“我就说不喊女人,他们非说是为了麻痹对方,要喊来充样子。

    我就知道肯定是他们没安好心,想自己用。

    臭烘烘的味儿沾得我一身都是,明日都让他们领军棍去,一群混账玩意儿。”

    他还十分委屈的瞥了媳妇儿一眼,想媳妇儿能安慰他,可是媳妇儿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

    是不信?还是对他有什么怀疑。

    天地良心,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嫌弃都嫌弃死了。

    谁能跟他媳妇儿相提并论啊,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一眼都脏眼睛。

    贺元凌心里委屈了,媳妇儿好像在怀疑他。

    “脏死了,又臭又脏,都丢了不要,你看什么时候得空了再给我做一身。”

    然后他狠搓了几下头发就丢了帕子大步往床边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丢到一边的矮几上。

    上床,翻身,将心尖儿肉小娇娇媳妇儿搂进怀里揉。

    开始控诉,“你也不说安慰我,刚才那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你要不要亲自检查?”

    怀疑?沈华柔自是不会怀疑她的,只是方才看他看得愣了神。

    这会儿被他揉得没了力气,还是伸手回抱着他坚实的腰背告诉他。

    “得空了给你做新的,说丢就丢,浪费了。”

    洗洗又不是不能穿。

    但沈华柔的心情却是好得很,想要给他奖励。

    趁某人那两片薄唇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她仰着脖子迎上去给他堵住,不想再听他怨气横生。

    果然,某个怨夫立马就消停了。

    代价就是沈华柔连是怎么睡着都不知道,后半夜丫头又往内间送了趟热水来,沈华柔睡得熟根本就不知道。

    贺元凌喊了水,又给她里里外外细致的清洗之后再上床抱着人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这一夜,有些人也睡得格外熟,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宿醉放纵之后人并不太清醒,刚醒的时候尤甚。

    缓了一阵之后才发觉少了人,床内空荡荡只有他自己,他明明记得昨晚是有两个女人跟他一同睡的。

    初到陌生的地方,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只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后来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但是两个女人在他身边他还是有印象,他还道梁州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像样的玩意儿。

    候文成猛然翻身坐起来,看着床上凌乱的痕迹,还有满屋的气味他确定昨晚的事不是他喝醉了记忆错乱。

    那现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