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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一不知不觉按照老头的方法,前段他自己本来都达到甚至是超过了,所以很快他便通了任督,当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沿髓路上升进入大脑的时候,风一当下一种大爽的感觉,好像智商一下乘以二乘以三的舒服!

    “我于斯际,万籁皆空,惟用一意、上冲下透并行不悖之诀,行之久久,觉此清光上透九霄,下破九渊。斯时我身已不觉有焉。内照之入手如此,吁!说时容易,行时难也。……”

    “幽字庒和诀,功端在修脉。人唯脉与气,双修弗可缺。不修亦在动,随运天地中。修使若燃灯,常和住春风。外用此降魔,地躺招最绝。地支与罗汉,都从此化绎。早晚及睡眠,利时勤参修。个中真妙谛,上师亲传授。明字属坐功,法重降心魔。证得三昧旨,即身见弥陀。此系无上法,须依止上师。动静两无碍,心性证斯师。”

    “久之,乃引此明由重楼达绛宫,存之半响,觉我绛宫纯白(此即洗心法也);随以意引到中黄,亦如上法存之,觉中黄纯白(此净土法也);其光明自觉随气下降,又觉下田渐渐宽阔而更幽深焉(此即靖海法也)。

    早操。

    风一边听边如其言,有所得之中,那个老夫什么时候淡去也是不知。

    “不用踮脚!真的比我高了好多了!”班长双手压住风一的肩膀认真比起来。风一这时也发现好像真的是一夜长高好多可能都一米七的样子。

    风一就看出个心常燃灯,还有打架用地躺招踢人的下部和腿最阴险最绝妙,没了!曾听哥哥说这是文化革命时期要烧掉的书中偷偷留下来的一本书,没人看得懂,后来被哥哥拿到了。当然,他也是看不懂!

    他浇灌完凤岭上的栋梁(一棵高大的松树)根部,每天一样地开始什么什么字诀的动功锻炼了。最后他还特地把天字庒里的虎爪用在松树干上狠狠挠一阵,才下山准备参加集队做早操去。

    不知什么时候,风一仿佛自己是一座巨大的泥石像一般,坐在一个大殿上,俯视着空荡的殿堂,没有喜怒哀乐。又不知什么时候,风一似乎坐在个没有时空感觉的所在,前面来了位黑发黑须四五十岁模样的中老年人。

    风一起床,冲到水塔下简单洗漱之后,向后山凤岭上跑去。习惯深呼吸的他早上一般不愿在公共厕所里小便,因为男厕所里尿味太重,臭极了受不了,也不知道公共女厕所里臭不臭。

    这时,风一记起好像老头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必须时时记得:

    风一过去沉下身子然后对着小雄一肩膀撞过去:“你适合当记者,真会歪曲!”

    这是幽庒与明庒,幽为卧功明为坐功,真蛋疼啊,就这几句,怎么炼!最重要的两庒啊,说什么要上师亲传授,去哪找什么上师,到目前为止风一的老师也就那些教文学汉语数理化音乐体育什么的老师,十二庒的老师还是风一哥哥自己老大爷啊。

    “懒,从心不从女,赖心而学。从天心从道心方能成道。”

    这晚,风一坐在床上,双盘,舍尘心俗事诸般念想,渐渐两月相印,眉间放白毫光,忘我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