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一上了车,苏画立刻变了脸,把易沉楷掐得鬼哭狼嚎。

    苏画气愤难平:“今天算是被你占够便宜了!”

    易沉楷立刻反驳:“我也吃了亏啊,不是还送了你那么贵的衣服和披肩!”

    “谁稀罕啊,大不了我现在脱下来还给你。”事实证明,说气话的时候往往不经大脑,这下又被易沉楷捡去了话茬,他立刻说:“那你脱啊。”

    苏画气得扑过去想掐他的嘴,可是这一次易沉楷早有准备,抓住了她的胳膊,反扣在背后,将她整个人牢牢压在他身上。披肩在苏画的挣扎中散开了,低低的领口,春光乍泄,易沉楷自然不失时机的多瞟了两眼。

    苏画又羞又窘,可手脚又不能动弹,情急之下,她干了件更蠢的事——张口去咬他。

    易沉楷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立刻迎了上去。

    两唇相触,电光火石。

    苏画刹那间便呆了,化作雕塑。

    易沉楷一向懂得打了胜仗就撤退,很快松开了她,把她推回座位。

    等苏画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捶打他:“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捶完还不解恨,又用手背狠狠地擦自己的唇,却怎么也擦不掉那份炙热。

    易沉楷也沮丧万分,她就这么讨厌自己的吻吗?

    一路尴尬的沉默。

    苏画到家了,正要开门下车,易沉楷瞟了一眼她只穿着丝袜的小腿,取下自己的长大衣扔给她,丢出几个字:“穿上,冷。”

    苏画倔强地转过头:“我自己有外套。”

    “你的太短。”易沉楷说,他粗鲁的把大衣披到她身上:“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