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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路嘻嘻哈哈的逛回江边,走了那么多路,竟然也不觉得累。直到看见轮渡卖票的地方一片漆黑,两人傻眼了——没船过江了。

    公汽在一点半也收班了,而的士,他们当然也没有打到空车的好命。

    苏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易沉楷的表情,她干了这样的蠢事,今天一定又被他训得灰头土脸。

    易沉楷看着这个可怜兮兮的苏画,哭笑不得。

    两人又像傻子一样继续在江边走,可是总不能就这样走一夜吧,易沉楷突然捉住苏画的手,对她坏笑:“要不然我们去酒店开房间。”

    “去死。”苏画立刻甩开他。

    易沉楷继续嬉皮笑脸:“反正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苏画眯起眼:“你这会是不是很想到江里冬泳?”

    易沉楷打了个寒战,立刻走得离苏画远些,怕她对自己下毒手。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两人无数次挥手招车的努力,都毫无成效,不由得沮丧万分。

    不知不觉走到新建的江滩风景区,苏画发现,在静谧美丽的江边,居然坐着许多人,或三五成群,或成双成对。

    “他们在干什么?”苏画奇怪地问,难道都是像他们一样搭不到车回家的可怜人?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在江边看日出。”易沉楷说。

    苏画沮丧,看来她连傻子都不如。

    “那我们也去看吧。”苏画建议,反正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去处。

    “有没有搞错?这么冷在江边坐一夜,会被冻死的。”易沉楷怪叫。

    苏画立刻开吼:“就你娇气!别人怎么不怕被冻死,你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没吃过苦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