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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秦棋送苏画上车,他在站牌前握着苏画的肩:“这几天公司特别忙,我不能来找你,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会忘了给你打电话,你乖乖的,不许又胡思乱想。”

    苏画不好意思地笑了:“好。”

    秦棋俯下头,给了苏画一个深吻,毫不避讳周围的人来人往。

    “好了。”他轻点一下苏画嫣红的唇,坏笑:“这个吻应该够你回味到我忙完工作的那天。”

    苏画脸红了,心虚地打量四周有没有熟人。

    公汽来了,秦棋推苏画上车,看苏画在车窗望着她,潇洒地又给她飞了个吻。

    苏画忍不住笑,原来秦棋也能这么奔放!

    到了公司,冤家路窄,在大厅里又碰见了程惜雅和钱雪。苏画连招呼也不想跟她们打,一个人走向电梯。

    那两个女人却从后面追了上来,在进电梯的那一刻,钱雪故意狠狠用肩膀一撞,苏画躲闪不及,高跟鞋一崴,往旁边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铁定会跌倒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人扶住,抬起头,看见一双怒火冲天的眼睛。

    不过,这怒火不是针对她的,易沉楷扶着苏画,一只手挡住电梯门,狠狠地盯着电梯里的两个女人,一字一顿:

    “除了我,谁也不许欺负她。“

    程惜雅和钱雪,面如土色,苏画却不禁莞尔,有窝心的温暖。

    他强硬地不许任何人欺负她,却又霸道地坚持自己欺负她的权利。

    易沉楷这个小孩子,总是可恶又可爱。

    到了十楼,易沉楷问苏画:“你的脚怎么样?”

    苏画动了动,疼痛让她皱紧了眉:“疼。”

    易沉楷又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电梯,好像那两个女人还站在里面一样:“那两个花瓶,就该砸了算了。”

    易沉楷的生动比喻,让苏画止不住地笑:“好啦好啦,你快扶我过去坐吧。”

    易沉楷把苏画扶着在椅子上坐下,蹲下来就开始脱她的靴子,苏画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检查你的伤啊,干嘛?不然你以为我看你有没有脚气?”易沉楷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