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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必要,也不能拔剑。‘-“为何干”。

“因为你好像没带任何兵刃。”。

“在下出道不久,不曾与人结仇构怨.实在没有带兵刃。的必要。带刀剑固然可以唬人,但自己也相当危险,还是不带的好。”

“带刀剑会有危险?真的?”

“一点不假。带了刀剑,必定气壮声粗胆大,一言不合就会拔剑而斗流血五步,别人也会看不顺眼而找机会挑衅叫阵。”

“嘻嘻!公子爷说话兜圈子兜了大半天,原来是看我不顺眼。”

“廖姑娘幸勿误会,在下是有感而发。”

“愿闻高论。”

“事情是这样的……”

余豪将刚才发生事故的经过一一说了。

“廖姑娘,你看。”余豪最后说:“敝同伴仅因为手中握有一把仓促间夺来的剑,便闹出几乎血流五步的事故,如果带了兵刃,岂不经常有祸事临头?”

“唔!南门姑娘好像不是这种人,她为人固然骄傲嚣张,但不至于无缘无故向人动剑,贵同伴是……”

“姓姚,姚文仲,是在下结交没儿天的朋友,彼此意气相投,相交为期虽暂,友情却无比深厚。”

“原来如此。”廖巧巧摇摇头:“余公子,你弄错了,他两人是在和州结了仇的对头,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并不是意外。好,我也在此地等候结果。”

两人似乎彼此皆有好感,廖巧巧大方地偕侍女到了树下,引见了侍女小菊。

“南门姑娘的武功深不可测,行走江湖期间声誉鹊起,据说迄今尚未碰上敌手。”廖巧巧重抬话题:“余公子,似乎你并不替贵友担心。”

“没有担心的必要。”余豪说:“南门姑娘固然很了得,而且有神剑在手,但如想伤害敝友,无此可能。”

“真的呀?”

“一点不假。”

“你对姚公子有强烈的信心呢。”

“不对,在下与姚兄是打出来的交情,也曾推心置腹印证参研武学。以南门姑娘的造诣来说,对姚兄所构成的威胁不大。”余豪那锐利警觉的目光,紧吸住廖巧巧的眼神:“廖姑娘,听得进忠告吗?”

“余公子之意……”

“不要与姚兄为敌,那不会有好处的。”

“咦!余公子,你想到哪儿去了?”廖巧巧讶然说。

“不是想,而是正确地推断。”

“你……”

“在下已经看出,你心中在转某些不利于姚兄的念头。在下是玄门高士的门人,对测心术颇有心得。假使姑娘真有不利于姚兄的举动,别忘了有在下在他身旁。”

“你好像……”

“好像很自负,是吗?在下不敢夸口说自己技绝天人,艺冠天下,至少想伤害姚兄的人,想通过在下这一关并非易事。”

“嘻嘻!你……”

“廖姑娘,你动了杀机。”余豪举步后退,虎目中神光炯炯:“你这种笑,像是藏了刀的……”

话未完,他转身便走。

廖巧巧身形疾进,纤指一伸。

余豪似乎背后长了眼,知道对方要制脊心穴要害,身形不知怎地横移一步,身形已经转正,左手五指如钩,已经不可思议地扣住了廖巧巧的左手脉门。

但他忽略了侍女小菊,小菊一直就在旁冷眼旁观。

小菊的剑不知何时出了鞘,而且点在他的右背肋上,森森剑气彻骨奇寒。

三个人僵住了,任何一个人控制不住情绪,必定发生可怕的变故。

“廖姑娘,如果你死了,你的侍女敢不敢回家?”余豪泰然地说,他的右手已搭在廖巧巧的左颈侧:“她会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吗?”

“唔!你的出手手法令人莫测高深。”廖巧巧回避难以答复的问题:“但不知出于哪一位宇内高人的门下?”

“你可以猜几次。”余豪的脸上神情也令人莫测高深话中有嘲弄意味。

“我不妨告诉你。”廖巧巧正色说。

“我在听。”

“我对姚公子极有好感,在和州我就曾经帮他抗拒银衣剑客。”

“不是一面之辞?”

“你可以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