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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格外的坚定。

不只是听的小漠心如擂鼓,就连另一边的泉途听的都有些怀疑自己,自己的计划漏洞真的有那么多吗,先是泉白现在又是香儿,是不是该趁早跑路的好。

却还不等小漠想解释什么香儿就接着说道。

“虽然有着泉哥的气味,但果然还是另一个人呢”

香儿歪了歪头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

“泉哥,现在怎么样了”

“香儿你在说什么啊?”小漠扶起香儿的脑袋关心的左右瞧瞧。

香儿却并没有将小漠的手甩开,反而伸手握住了小漠的手,静静看着小漠的眼睛说道。

“这间红木房姥姥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要不然在这在这杀了我,要不然你就会死在这。”

明明是温润如玉般的小手轻轻覆在手背上,小漠却感到被烫伤一般的炙热,小漠吞了口唾沫她实在是想不到,面前这个小女娃也能给他这么大的压迫力。

现在不论杀不杀香儿李桃代僵的事情都会暴露,但从香儿的行为来说她和泉白一样都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小漠此时也只能是透露出些实情再做打算。

“其实是泉途大人让我上山来的”在泉途的授意下小漠将事情的缘由简单说了出来。

香儿低着头听完了小漠的叙述也不置可否,只是看起来松了口气就别过头去继续往竹筒里输出灵性。

见此小漠也只得继续输出灵性,现在在红姥姥的地盘上,红姥姥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此时另一边的泉途正盘腿坐在山涧内的石床之上,轻轻摸着将脑袋埋在自己大腿上的泉白,低着头眯着眼睛好像也睡着了一般,但此时泉途的脑中却是思绪万千。

话说回之前,泉途正带着满满一包果子返回山涧,这包里面每颗果子都价值数十颗赤石,这一包果子的价值比泉途这五年以来的积累都多。

但泉途现在心里却没有一丝欢喜,身边紧紧挨着的那白毛小兽正侵占着他所有的注意力,在泉途说出换个地方的时候,泉白就已经贴到了泉途身上蹭着泉途的身子。

“小途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之后我就叫泉白好了。”抓着泉途的手泉白有些兴奋的向着泉途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嗯挺不错的。”泉途则是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而脑中无数的思绪浮现。

在发现看不清泉白的面孔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后,一个可能性立即就浮上来泉途的心头。

“天憎之人吗”

泉途扭头看向泉白的面孔,就好似认知被扭曲了一般根本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所谓的天憎之人所指的是为天地所厌恶的人,但只有一种情况下的天憎之人才会是这种模糊面孔的样子。

那就是作为“黑户”的情况下,这并不是指的泉途这样子的灵魂是黑户的情况,而是哪些被创造出来的生命,并非胎生卵孵出来的生命是人为的靠着精灵的力量硬生生创造出来的生命,是不为天地所认可的生命,所以没人可以记住他们的模样。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罕见,原本在这个世界上天生具有灵智的生物就只有人族一种,而那些异族的源头几乎全部都是那些被精灵改变的生命本质的人族大能的后代,抑或是为某种目的创造出来的实验品。

哪些被创造出来的生命有灵智的会为天所憎,没有灵智的则会为地所恶,而能在天憎地恶的情况下还存活下来且繁衍手心的的则必然是有过人之处,其后代则不会为天地所憎恶,或者是再次创造出这种物种也是如此。

而泉途面前的这个天憎之人从外貌来看理应是个兽人,而兽人都不知繁衍了多少代了,也就是说面前这个天憎之人只能是初代的那一批兽人,而按照泉途的所知最早的兽人是上千年之前的来说身边这个白毛兽人起码有上千岁了。

但且不论他的心智,单从这修为来看也不可能是真正的活过了那么久,大概只是用某种方法沉睡至今了。

“泉白你现在几岁了。”任由泉白抱着自己的胳膊泉途漫不经心问道。

“岁?”

“就是从你会说话的时候到现在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