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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浴室,洗洗就干净了!”刻意的,我用玩笑口吻这样说,试图将尴尬接触。

    都明白…

    她所谓的不干净是过往经历,适于身体、脏的是心。

    讲真!

    我心中,有不情愿。

    女儿玲玲,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被米露带绿帽后,对于那种女人心里有排斥。

    哎!

    纠结中,做出衡量。

    大不了以后,偷偷再换一套被褥。

    这是自欺欺人…

    也罢!

    作为兄长,得拿出态度:“你是我妹妹,就是玲玲的小姑姑,她房间可以用的。”

    “不要!”

    不知我想法的小兰坚持着,她也是爱较真,接着又说:“不用担心,一会我回去。”

    “不行。”

    不巧,我也爱较真,干脆把话敞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真不在乎。”

    “骗人。”

    “真的。”

    “你那么爱米露姐,都没原谅。”

    “……”

    我怔住,无言反驳。

    毫无征兆中,一股怒意堵在胸口。

    也许小兰,只是较真中举例子,但却引起我强烈震动…酒喝得多,头痛、发晕。

    “哇。”

    伴着恶心感,爬一边开始吐。

    中午、晚上没吃饭,一口气胆汁都吐了出来,苦于涩的味道,像极了内心感受。

    威士忌后劲,真他妈大!

    酒量还行的我,脑子迷糊中听到小兰声音:“哥、哥,你怎么了,我扶你到床上。”

    之后,没了具体印象。

    但知道自己还在吐,恍惚中,有人帮我拖了衣服。

    在然后…

    是梦!

    梦中米露,千变万化。

    一会,是恋爱时娇媚、求情,搂着我脖子欢快的说:“小爸爸,快抱我回家吧!”

    刚抱起她,却又看到眼前走来了曹铭。

    而原本我怀中的撒娇的米露,突然阴狠的说:“叶飞,你给了我的,他都能给。”

    两种米露,反反复复的出现。

    混乱中,我又回到家中,米露拿着水果刀…就是在医院,插进我身体的那把刀。

    我身体动弹不了,仿佛被禁锢一般。

    而她在疯狂和偏执中,恶言道:“你是我男人,逃不出我掌心…今天,咱俩一起死。”

    说罢,刀尖向我眼睛扎来…

    “呃。”

    醒来的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米露…

    你真想和我一起死吗?

    脑袋还在懵,有些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直到一阵凉意袭来,我才勉强中缓过神。

    也注意到,自己光着膀子。

    透着窗帘缝隙,阳光照射而来,可卧室中迷茫着酒精和呕吐物味道。

    隐约记着,昨晚酒劲上来后,小兰把我弄到卧室。

    她呢?

    在女儿房间还是在客厅…

    都没!

    就要努力爬起来时,才注意左边,小兰抱着枕头睡的正香…昨晚我们睡一张床。

    那醉酒下,有没有那个?

    有可能!

    与懵逼中我看到,床边地板上,杂七杂八衣衫中,有小兰的卫衣、牛仔裤,以及…

    内衣!

    这、这…

    我想否认,毕竟小兰是清醒的,但很快想到,床上那点事,她好像也不用在乎。

    “小兰、小兰。”

    轻轻的,我手指点着她胳膊。

    “讨厌,我要睡觉。”

    年轻女孩贪睡,小兰翻了个身,露出一条白嫩长腿,而她上面穿的是我半截袖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