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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矜一番痛骂之后看着依旧还是一副玩世不恭之样的马小飚终于还是软了下来,只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小飚飚,别闹了好吗,这苦役房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你就别给姐添乱了好不?”

  “我没有给你添乱,我是在帮你。”

  王子矜没好气的反问到:“帮我?你把癞蛤蟆放在阿香浴桶里,又把死耗子放在她床上然后嫁祸给我让我挨打受虐到现在还吊在这里喂蚊子你说你是在帮我?”

  “可不是吗?我这是在激发你的潜能你知道吗?”

  “天啊!又来了,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什么可以激发的潜能,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像我这样平凡的女人我们那满大街都是,这么倒霉事怎么就被我遇上了?”

  “不可能,薛先生是不会看错的你快告诉我你有什么本事,这样你就可以成为殿下的谋士然后你就是堂堂宁王府的座上宾了多风光。”

  “薛先生谁呀他能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吗万恶的封建思想害死你们这群愚蠢的人了知道吗?”

  “什么叫万恶的封建思想?”

  “不知道就别问,你到时快放我下来啊,手疼死了若是这样吊一夜我的两条胳膊就废了到那时啥也做不了。”

  马小飚觉得王子矜说得也对,她若真是王爷要找的那个可以定乾坤的人那是万万怠慢不得的,今夜要真把她胳膊给吊坏了王爷定不会轻饶他:“好吧,我放你下来。”

  话毕马小飚来到树干前解开了吊着王子矜那绳子,这时王子矜以每分钟一百二十脉的速度往下掉,马小飚急忙转身欲接住王子矜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王子矜从指尖划过落在地上。

  还好吊得不高只是摔疼了她屁股上那两团死肉并未伤及筋骨,王子矜大叫一声便忍不住骂了起来:“啊……疼死我了,马小飚你要死啊怎么不接住我”

  马小飚捂着那笑得快合不拢的嘴来到王子矜身旁:“我已经尽力了主要是因为下降的速度太快所以没接住,不过这不赖我我觉得吧致使你高速下降的主要原是因为你太胖了。”

  “说什么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至从来到这里已经瘦了一大圈了吗,体重早就从三位数变成了两位数。”

  马小飚一边帮王子矜解手上的绳子一边自言自语的琢磨着:“三位数……三百”

  “你才三百,你二百五加三八加二……”

  “行了,行了别激动,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了。”

  马小飚急忙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那只鸡:“看……”

  王子矜伸手夺过鸡就开吃:“看什么看,拿来吧!”

  当一只鸡被王子矜吃得只剩下骨头的时候,她将嘴一抹开始吐槽:“鸡不错,就是有点缺盐以至于味道不怎么样。”

  “味道不怎么样你还全吃光了也不给我留点”

  “从我来到这里就再没见过荤腥,对于一个吃货来讲没有美食那就是生不如死,宝宝心里有多苦你知道吗?好了不想给你说话了,我要抓紧时间睡觉了,你记得帮我扇扇蚊子。”

  说睡就睡王子矜再没多说一个字直接就躺在石板路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铛,铛,铛……”

  苦役房的每一个美好的早晨都是毁在这讨厌的铜锣声中,铜锣余音袅袅犹如催命符一样传进王子矜耳中,睡着的王子矜和马小飚闻声而起,马小飚为了不让阿香撞见随即一跃而上翻墙离去。

  王子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阿香便杀了过来,皮鞭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王子矜身上:“好啊你,胆够肥啊竟敢自己下来。”

  猝不及防的王子矜被一鞭子打在身上,鞭尾部扭转的时候无意间弹在了她的脸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挂在了她那白皙的脸庞上,她轻轻的伸手摸了摸疼得钻心的小脸,手上鲜红的血渍彻底激怒了她,她立刻瞪起了眼,眉毛都好像一根根竖起来了一般,愤怒地盯着阿香,怒不可遏地吼到:“为什么要打我的脸?”

  这声音像每天早晨的铜锣声一样传得很远很远,仿佛是她在这苦役房一直以来积压的怒气终于得到宣泄然后如火山一样爆发……

  阿香双手叉腰一副唯我独大的讨打样:“我就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