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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春花带着锦宝二人来到永安侯府,这次可不是胡乱走动,这可是马春花从小玩到大的地方。

    虽然时隔二十年,但是基本的建筑设施还是维持着当年的变化。

    今天祖孙俩出门较早,侯府里面还是灯火通明那,看样子还不到打劫的时候。

    拉着锦宝来到自己未出嫁时的闺房,穿门而过后,看见的景象竟然变成了别人的房间。

    仔细一看,还真是气的马春花想要打人。

    原来住在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鸠占鹊巢的马馥兰。

    此刻的她坐在梳妆台上,穿着单薄的亵衣不断地抚摸着自己快要愈合的伤痕。

    身边有一侍女,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小姐,这药膏还真是有奇效,您看这两天肉眼可见的疤痕消失了,您很快就会恢复往日的光彩了。”

    马馥兰听了,瞥了一眼丫鬟道:“当然有奇效了,价钱也是贵的离谱,害的我这几年存的私房钱都花光了,都怪那个马婆子,害人的狐狸精,老天爷咋就不把她早早收走。”

    丫鬟看见小姐生气,赶紧顺着小姐道:“也是,都怪那个马什么的贱人,小姐若是带了我去,我非撕烂她的嘴,割了她的肉然后问咱家大黄解恨。”

    马馥兰嘴角一翘,轻蔑的嘲笑着她:“就你,嘴上说说而已吧!”

    小丫鬟吐了吐舌头,她可是听说那天小姐带了好几个下人都被吓住了。

    虽说她的马屁话要多假有多假,但是听着过瘾。

    马春花:这个家伙难怪能够留在这里伺候,原来长了一张会拍马屁的嘴。

    “小姐睡了吗,夫人过来探望?”

    马馥兰听到娘来探望,很是高兴,自打回家后,爹爹脸色非常难看,娘也不好白日里过来探望。

    现在终于有机会母女能互诉衷肠,她赶紧让丫鬟给自己找来外衣披上,亲自开门迎接。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周氏就看见一张憔悴的脸,心疼的握着女儿的手走进了内室。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听下人说都没好好吃饭是不是?”

    “吃不下,娘我是被人冤枉的,都是那些匪类搞的鬼!”

    狗屁,撒谎的本事还真的是张口就来,都不打草稿。

    周氏心里怀疑,但是这几年她不在身边,到底是不是被冤枉她也拿捏不准。

    到底是亲生的女儿,这几年闺女也没少孝敬她,所以她宁愿相信这些都是被人陷害。

    坐在床边,母女打发了两个丫头,说起了体己话。

    “你爹爹这几天在气头上,你再忍忍,过俩天我帮你说说,让他再和钱家说个软化,毕竟你是咱永安侯府的嫡女,他怎么也要给你爹爹点面子。”

    马馥兰听了,正和自己的心意,但是听说九头山上的匪首并没有招供吐出钱家财产。

    回去之后还要和钱有亮受苦她可不干,试探着问道:“娘,钱家有没有找回被打劫的财产,有亮已经给了我休书,提没提什么特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