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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切尔字字诛心,任言听进去了,不过这种话在数年来她与继姐韩晚晚的争吵中,听了太多次,入不心,更别谈用这轻飘飘的话能轻易刺激到她!

    “是么?那也比在厕所投怀送抱的强,看来西切尔小姐,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啊。”任言勾起一侧嘴角,邪魅笑着回应她,忽然间,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啊,西切尔小姐的中文真不错啊,为了爬上床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却我这近水楼台先得了月,不知道这句话你听不听懂?”

    西切尔被激怒了,扬起手想给任言一巴掌,不料一出手就被任言先一步,禁锢住了手腕,另一只手反手过去就是两巴掌。

    一巴掌比一巴掌狠,直接打懵了西切尔,第三巴掌挥舞过去的时候,西切尔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可任言的力道控制得太好,在手掌贴近她侧脸的瞬间,停住了。

    “我解释一下,第一巴掌替小苍老师打的,第二巴掌是我还给你的,至于第三巴掌,想打你个利息的,仔细一想觉得你不配!我也警告你,就算我任言下错了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说完,任言收手进门,“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长舒一口气,看向钻进厨房里忙活的祁瑾北,朝他走去,“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祁瑾北停下,转身走来查看了一下任言脸上的伤势,“让你乱嘚瑟。”

    “我问你干嘛呢?”任言没好气的再一次问道。

    “你看不到?”他手里拿着冰盘拨弄着冰冻好的冰块,朝任言示意。

    任言才展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他在准备冰块给她敷脸,顿觉还是自己略胜一筹的。

    “你为什么这么不省事?”祁瑾北一边取来毛巾,将冻实的包裹严实,朝任言侧脸肿起来的伤敷上去。

    任言见就连祁瑾北的毛巾都是黑色,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喂,我们的毛巾不都是白色的吗?怎么还会有黑色的毛巾呢?”

    她住进来之后,每次打扫看到的都是白毛巾,看到祁瑾北手中的黑毛巾时才顿时起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