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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随意挑选了一家店,进去坐下。

    服务生贴心的为任言拉椅子,被祁瑾北阻止,“我来。”

    点菜都是一一照着任言的口味来选择。

    “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

    “鹅肝可以吗?”

    “嗯。”

    “有什么你喜欢的吗?”

    “肉我都喜欢!”

    旁边点菜的服务生都笑了,服务生是位中国女孩,笑容可亲,举止热情,点餐结束时笑着对任言说,“您有一位好丈夫,对您体贴温柔,让人羡慕。”

    “谢谢!”祁瑾北微笑回应,并且给了小费。

    任言最近跟祁瑾北在一起总时不时的大脑短路,不知道怎么搞的,对很多事都会反应慢半拍。

    任言很好奇,祁瑾北为什么突然间邀请她一同共进晚餐,换作以前她肯定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今时今日,却不同了。

    祁瑾北昨夜的表白,任言心甘情愿的委身,两人之间似乎有了某种默契,一边放任不适合他们的感情肆意生长,一边心理上却努力在维持着理智的距离,真是万般纠结的靠近与疏离。

    服务生那句‘你的丈夫’任言没有作声,祁瑾北却熟稔捻来一句“谢谢!”

    任言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猜不透眼前这个俊美又城府极深的男人,不由得微眯起眼睛来打量他的,企图从他细微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来,可终究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