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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特和任言两人在前方比赛正欢,强烈的胜负欲迫使任言不断加大脚下蹬车的速度,二人前前后后,总也分不出个胜负来。

    “言,你要是愿意认输,我就停下,你不用这么吃力。”皮特调笑得口气,更是激发了任言的胜欲,她反倒加快了速度。

    “你认输,我就停下!”她也对皮特使用激将法。

    谁知,皮特老奸巨猾不上当,突兀转了话题,“言,祁是不是喜欢你?”

    这一个问题一经脱口,任言脚下踩滑了空,扑通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索性她是个骑行老手了,自行车倒下的前一秒收一侧腿,用力踮地,险险站稳了脚跟。

    皮特见突发状况,停下了车,让任言坐一边检查了下脚腕,崴是没崴到,就是蹭破了点皮,皮特立马给她喷了消毒药。

    “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被我说中?”皮特眉开眼笑,一脸八卦。

    “你这么想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Ofcourse!”他一脸惊喜状,竖起耳朵来听。

    “仇人!”

    “Why?”

    “Idon'tknow.”任言将皮特的好奇心敷衍过去。

    皮特如此简单,真心对待自己,又与祁瑾北如此熟稔,坦白告诉他,祁瑾北和她在中国时如何互相算计,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负担,不如隐瞒。

    任言恐怕自己也没想到,一句搪塞皮特好奇心的仇人二字。

    多年后她和祁瑾北真就以仇人的面目相对,当然对此时、此地、此刻来说,都是后话。

    “我们赶紧上路吧,这条路其实挺深的,不抓紧的话,骑行到最深处,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能出来呢!”皮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