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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奉之看她离远了自己,只稍挑了眉,没了动作。

    他慢条斯理的拿筷子,时不时给南宫翎夹上些,自己也吃了不少。

    他的吃相好看,从不狼吞虎咽。

    一时,酒足饭饱。

    南宫翎撑着下巴,眼底带着亮,“好吃吗?”

    他将茶杯放下,动作轻缓,眼底带着晦暗的光泽,“好吃,不过倒是少见到哪位官家小姐能够做到这样,是我幸运了。”

    南宫翎还在为前半句高兴,后半句就像是一盆凉水。

    她稳了稳情绪,笑了下:“多学多用,厨房之地油烟过重,奈何我贪食,偶尔学了些,这才会点,其实不入眼的。”

    秦奉之皱了皱眉,语气有点不悦:“这样的已经极好了,以后你若是想吃王府都归你管的,不必再顾及什么,都顺着你意。”

    南宫翎心中暖了一下,声音温柔:“好。”

    隔天。

    秦奉之这些日子将不少的事情压了下去,书房也是一堆的事情等他处理。

    南宫翎熟睡之时,他便已经在书房里面了。

    一早起来,身边毫无暖意。

    起了身,问了下人,不出意外确实在书房里面。

    说不出的感觉。

    吃了早膳,叫人给秦奉之送过去。

    一时间不知道做些什么。

    后来,叫人拿出了布料针线,打算做个荷包。

    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缝制荷包上面,那些微弱的思念也就慢慢的忽略过去了。

    忽然觉得。

    没他,做什么都只是在打发时间。

    情窦初开的时候,如同幼鸟恋巢,分不开,思极深。

    荷包上是并蒂莲的雏形,只缝制了一半,使用了淡色的针线,看上去也清爽些,干干净净的。

    恰好,陈圆圆来了府中。

    南宫翎也不意外,料到了她今日还会再来。

    想来也是正好,恰好无聊的紧。

    陈圆圆脸上带着笑,面色红润有光泽,是真的高兴,“翎儿,想我了吗?”

    南宫翎将荷包放到旁边去,笑着点了点头,“嗯,想你。”又想到昨天的事,问了声,“你昨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无奈叹气:“也没什么事,只是来找你玩而已,谁料想王爷把你带出去了。”

    南宫翎脸色不自然,咳了声,“咳……那就好。”

    陈圆圆发现了她的不自然,意味深明的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暧昧语气:“那昨天你和王爷岂不是相处了整整一天,整整玩儿了一天?”

    明明很正常的话,被她说出来偏偏……

    南宫翎抽了抽唇角,扶额一笑,“……差不多吧。”

    “诶,这个是……荷包?”

    檀木桌放着不少的布料,以及还有一个半成精细的荷包,缝的好看。

    陈圆圆没有拿起来,先问了一句:“我可以看一下吗?”

    南宫翎淡笑,眉眼处总是一副淡漠疏离,却又多了几分温柔,她点了点头,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动作与发丝缠绕又松开,“可以的,做的不好,随便打发时间。”

    “这还叫不好吗,你太谦虚了。”她有些惊讶的回了一句,双手拿着小荷包,越看越喜欢,笑颜更深,眉眼弯弯的。

    “翎儿,我也想试试,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先坐下,我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