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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官兵依旧设防,不允许乌苏城的人走出一步。

    月上长老和风流堂主,正在跟守城的官兵交涉,那官兵仔细的看了月依依等人几眼,这才答应放行。

    六人一起走出乌苏城,脸上的表情各异沿。

    月依依看着拥挤着,想要出城的百姓,蹙眉道,“旱魃已经消灭,为什么他们还不开门放行?纺”

    风流叹息一声,摇头,并不说话。

    月上淡漠的道,“旱魃消灭,可是还有旱魃王,不然朝廷也不会放弃这么多的百姓!”

    月依依蹙眉,难以置信的看着城中的百姓。

    他们欢天喜地,正在奔走相告,旱魃被两个年轻人消灭了

    可是谁又知道,旱魃的背后,还藏有一个罪魁祸首。

    “朝廷的事情,我们不便多管,消灭了那几个旱魃,原本就是历练,走吧,下一个目的地,风城!”月上长老漠无表情的道。

    月依依站在那里,蹙眉看着乌苏城中,可怜的百姓。

    他们有老人,有孩子,还有妇孺。此刻,他们正沉浸在旱魃被消灭的欢天喜地当中。

    可是晚上,等旱魃王出现的时候,他们一定笑不出来了吧?

    月依依自诩,并不是一个博爱的人,可是这一刻,她却有些不忍。

    谭伟是个直性子,一听这话,立刻跳将起来,“长老,我们怎么可以放弃这乌苏城的百姓?若是我们不消灭旱魃王,他们岂不是只能白白等死?”

    月上长老白了他一眼,“你知道这旱魃后面有主人,你又知不知道,这旱魃王后面也有主人?”

    “管它主人是谁?总之敢作恶,我见一个杀一个!”谭伟经过昨晚一战,底气大增,捏紧了拳头道。

    月上长老冷笑,“昨晚要不是依依,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僵尸,还敢大言不惭?”

    谭伟的脸色顿时红了,嗫嚅道,“难道打不过,就不打了吗?”

    “你要打可以,自己立下生死状,言明你自己的这次行动,和我们无关,以后自安天命!”月上长老冷冷嘲讽。

    谭伟涨红了脸,想要逞勇,却被月依依拉住,她缓慢摇头,“下一站——”

    “师姐!”谭伟不满,师姐怎么可以跟着他们一起,放任着满城的百姓,被旱魃咬死?

    “旱魃咬伤的病发期,是一个月,这一个月你自己小心,每日多运功疗伤!”月依依淡漠的交待道。

    谭伟无奈,只得咬牙,别扭的跟着队伍离去。

    月依依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想要除恶扬善,你就必须有行善的资本,月上长老也是被逼无奈,你不要怪她!”

    谭伟皱眉,想不通月上究竟为什么被逼无奈,只能一路将牙咬的“咯咯”作响。

    月上长老则是回头,对着月依依微微一笑。

    这六个人中,恐怕只有月依依是聪明人。

    唯有她看出,这乌苏城,是朝廷的养尸地,而那些旱魃,则是朝廷的鹰犬。

    他们可以杀了旱魃,可以杀了旱魃王,可是,能颠覆日华国的政权吗?

    月上叹息,对月依依的好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风城中,风铃显得格外活跃,因为这个城的城主,叫做风谣,是她的亲叔叔,也是风流的弟弟。

    月上长老一来到这里,就遁走到下一个城市,据说将这个城市的历练任务,交给了风流。

    风流带着一干人,想要住在客栈,却被风铃拉着,死活住进了城主府邸。

    于是月依依和谭伟,就显得十分尴尬。

    晚上,风谣设宴,款待风流带着的这一群徒弟,风铃和冷智,自然是受到了格外的器重。

    风铃满宴席的乱跑,嘻哈着跟龙一山他们打成一片,唯独月依依和谭伟,落寞的坐着。

    谭伟还在想着,乌苏城的事情,自然吃不下东西。而月依依则是中途找了一个借口,提前退下。

    谭伟也想提前溜走,却被风流叫住,径直带去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