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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张妈平静的面容,不知道她是装出来的还是无意的。

    心里虽然有疑窦,却还是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睡觉。

    因为还没开学,我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来。

    醒来后听到爸爸和人说话的声音,对方是一个男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去,看到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正坐在爸爸那边的屋子里,和他们说着话,他的手里抱着那只布老虎,好像抚摸一只小猫一样地正在和云姨说话:“小姑这段时间睡得还好吧。”

    云姨皱着眉说:“不好,小龙半夜里老是吵得我睡不着觉,哭得可大声了。”

    对方笑笑,温和的说:“等小龙大了就好了。”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毛骨悚然。云姨一个人有病就算了,怎么这一个个的都陪着她装病啊!

    这样下去,就算我好好的人也会被吓得有病的。

    爸爸看到我站在门边,立刻喊我进去:“红豆,正好,你来见见立衡。”

    立衡?我恍惚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哪个恒?”

    他温和地对我笑着伸出手:“田立衡,田野的田,立足的立,衡量的衡。”

    不知为何,我松了一口气,“哦”了一声,与他握握手,然后转身对爸爸和云姨问好。

    爸爸对我说:“立衡是云姨的侄子,今天特地来看云姨的。”

    我点点头,想起云姨的话,就问爸爸:“爸爸昨天也吵得睡不着觉吗?”冷少等等,傻妃要重生

    爸爸看了一眼云姨,含糊地答道:“还好,你云姨哄了小龙,我睡着倒是没听到什么。”

    我无语,只有沉默。

    田立衡做的工作好像与拍卖有关,他是做瓷器鉴定的,因此和爸爸有些话题谈得来。

    好不容易等到他要走,爸爸就出门送他。

    我也跟着爸爸一起,走到大门处,我的眼睛不禁又往那个地面上的半截铁窗上去看。田立衡见了,笑着对我说:“那个地方是从前日本人关押中国人的水牢,现在早已经荒废了。”

    听到这话我吃了一惊,不禁又往那个地方看了一眼,难怪我总觉得这个地方阴气森森了,搞了半天是牢房啊!说不定里面多的是冤死的人了!

    爸爸见我感兴趣,就对我说:“里面什么也没有,前两年还搞了一个什么爱国基地,组织一些中小学生去看,后来不知怎么搞的,就没弄了。现在干脆封闭了。”

    田立衡笑着说:“是啊,毕竟这个地方还是很阴森恐怖的,让小孩子见了吓到了还是很不好的吧。”

    田立衡的神态和说话的神情都温文尔雅,让我又想起了一恒。

    和爸爸送走了田立衡之后,我对爸爸说:“云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打算就一直这样对她吗?”

    爸爸叹口气说:“不这样又怎么办?她一心一意依靠我,看到她这样我也很难过啊。”

    我问爸爸:“云姨说的小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布老虎?”青春人生本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