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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击敝友江南浪子的南湖庄高手,堡主,定然也有所风闻了。”

    神机堡主呵呵笑,说:“南京城的人、谁不知是姓高名翔的年轻人所为?”

    白羽箭也呵呵一笑,说:“而敝友已经查出袭击南湖庄的人,与高翔无关。弹指通神的尸体,神秘出现于南湖庄,而他与敝友颇有交情,杀人移尸嫁祸的阴谋显而易见。高翔出现南湖庄废墟,已是南湖庄化为瓦砾场烟消火灭之后,不但有敝友的人作证。湖对岸分水飞鱼全家三老少更是活证。”

    “那就怪了。”神机堡主颇表惊讶地说。

    “并不足怪,而是事实。”

    “曹兄认为……”

    “袭击南湖的人中,有贵堡的高手飞叉太保马云飞在内。”白羽箭冷冷地说。

    “什么?你胡说!”神机堡主变色叫。

    白羽箭也脸色一沉,沉声道:“飞叉太保虽以巾蒙面,掩去本来面目,但他也不该在生死关头发射小飞叉自保,自暴行迹。”

    “笑话!武林中使用小飞叉的人并不仅是飞叉太保马老弟一个人。”

    白羽箭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把一尺二寸长的小飞叉,抛过说:“但使用这种变股而带倒刺的歹毒小飞叉的人,却只有飞叉太保一个人。”

    神机堡主接住小飞叉,审视片刻,摇头道:“这把小飞叉确是马老弟的,但马老弟的飞又,在行道江湖期间,由于带有倒刺如不射中要害、对方便会带伤逸走,所以经常遗失,被人拾去并不足奇。事实上,马老弟这半年来,足迹末离淮阴十里以外,要说他前来袭击南湖庄,那是不可能的,定然是过去拾得这种小飞叉的人杀人嫁祸。”

    白羽箭冷冷一笑,说:“除非堡主能将马云飞叫出来对证,不然……”

    “马老弟目下在淮阴敝堡。”

    “那么,叫他来。”

    “曹兄,何不请贵友一同前往?”

    “抱歉。”

    “曹兄……”

    “曹某已将贵堡的智囊九尾狐巫坤加以扣留,只等堡主交出马云飞交换。事非得已,堡主海涵。”

    神机堡主勃然大怒,沉声道:“在下已经向阁下的下书人明白表示,愿倾全力相助你们去杀高翔,你们却恩将仇报,先下手为强,先期携走在下的堡中弟兄、是何道理?不是欺人太甚么?”

    白羽箭嘿嘿笑,冷冷地说:“咱们不打算向高翔报复,他根本就不是凶手。堡主请注意、五天后午正时分,咱们在金川桥头交换人质,以马云飞交换九尾狐,不可有误,告辞。”

    “且慢!”神机堡主沉喝。

    “堡主还有何见教?”

    “曹兄已迫得在下无路可走了。”

    “堡主差矣!南湖庄被火化、伤亡沉重,堡主难道不许咱们缉凶么?”

    “缉凶是你们的事,掳走咱们的人,你是为此而付出代价,留下吧!阁下、你们三人也是人质。”

    谈判破裂,当场翻脸。白羽箭哈哈狂笑,说:“雷堡主,你们几个人便想留下咱们三个人么?”

    “本堡主一个人也足以将你们三人留下。”

    金环夺命洪字冷笑一声,撤下金环冷冷地说:“洪某不才,倒想斗一斗阁下的追魂命剑术。”

    神机堡主大踏步而上,狂笑道:“凭你也配斗本堡主的剑?笑话,你上吧!”

    金环夺命嘿嘿笑,立下门户说:“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得罪了。呔!”

    叱声中,碎步疾进。

    神机堡主冷冷一笑,大踏步赤手空拳闯到。金芒疾闪,罡风呼呼,拦腰飞到,环外围可以切割,内圈锋利如刀,径大两尺,一拂之下,整个正面可以完全护住,对方的兵器决难找到空隙攻入,进击时身与环合,开合间丈内方圆无人敢近。

    神机堡主手一伸,恍如电光一闪,便抓住了飞来的金环,冷冷一笑。

    夺命金环大骇,奋力夺环。宛如蜻蜓撼铁柱,纹丝不动。锋利的环圈内外,对神机堡主的肉掌丝毫不起作用。

    “绑!”神机堡主沉喝,手一振,夺命飞环脱手丢环,身不由已向侧飞掷丈外,跌翻在一名青衣大汉脚下。

    青衣大汉一脚将夺命飞环踏住冷笑道:“你认命啦!老兄。”

    同一瞬间,一戟挛天短戟一挥,大喝一声飞扑而上。

    “接住!”神机堡主叫,将夺来的金环掷出。

    “铮!”戟与金环接,爆出一溜火花。

    “哎……”一戟擎天惊叫,短戟与金环齐飞,擦肩而过,环蹭掉他右肩一层油皮,虎口震裂。

    五毒叟左手一伸,向白羽箭叫:“阁下,你如果发射白羽箭,老夫的五毒针便埋葬了你,少在此地献宝。”

    神机堡主也说:“曹兄,你还有机会,放了九尾狐本堡全力替贵友向高翔报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