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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符,自小就被江雄纹在了自己小女儿的腰上,难怪需要江翎两年的时间才找得到兵符。

    毕竟慕容敦从不碰江来,江来没事也不会去看自己的后背。

    不对,小莲应该是能看到的。

    那为什么小莲从来都没和她说过?

    穿上衣服,江来又在寻思那颗宝石是怎么镶嵌在她腰上的,就像是长出来的肉似的,硬硬的,稍微一碰就很疼。

    “就算慕容敦看到了,他都不一定能想到这玩意就是兵符。”

    “那下次他要是调度用兵啥的,还得把我带着去脱衣服?”

    “你在说什么屁话,江雄本人比兵符好用多了,他死了,兵符才能派上用场,所以他把兵符以这种方式藏在你身上,保你平安。”

    江来忍不住又伸手去摸了摸。

    “这该不会是个痣吧,这么硬,是不是需要做手术割了啊。”

    正常人身上怎么可能长个钻。

    “你管它是什么,总之江翎靠近你肯定是为了你身上的兵符,你自己藏好了,别等任务还没做完人就嗝屁了,江翎杀人比杀鸡还利索呢。”

    江来想了想他送的钗子,心里明白,他这是想让她换下自己平日里常戴的那个,偷偷带回去研究兵符是不是藏在饰品中。

    正寻思着,慕容敦回来了,江来躺回去继续装睡。

    这还没过去多久就回来了,也原剧情不太一样。

    第二天一早慕容敦就起身套马准备进山了。

    江来换了身男装,腰间束着玉带,身背长弓胯戴箭盒,挑了匹帅气的黑马,跟着慕容敦一前一后翻身上马。

    看着她上马时那矫健利索的身姿,慕容敦眼底闪过些许诧异和惊艳。

    “你会骑马?”

    “我爹是大将军,虎父无犬女你没听过吗?”

    马背上的姑娘飒爽英气,后背挺直,一根玉带束起那一把细腰,黑发高高扎起,烈马躁动着踢着蹄子,江来则一甩缰绳,回头冲着慕容敦勾唇笑道。

    “我不等你了,再迟点,可就打不着好鹿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慕容敦心底躁动,一簇火热腾腾涌起,脸上带着些期待的笑,跟着甩鞭刚准备追出去,突然想起身后的洛旸,于是便忍住冲动耐心的等着她上马。

    “心动值变化,目前心动值:50。”

    洛旸戴了面具,换上猎服,腰间佩戴着只有王孙贵族才买得起的水玉,摇身一变从婢女成了个不露面的贵族小姐。

    慕容敦看着她上马,很久以前,他就是被马上的洛旸吸引的。

    用巾帼不让须眉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可今天再看,慕容敦才发现洛旸的上马姿势并不非常熟练,和江来那种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比起来,她的动作便显得有些外行花哨了。

    “好了吗,咱们出发吧。”

    “嗯,走吧。”

    洛旸是奔着鹿王去的,谁都知道这山里有一头高大威猛的雄鹿,那鹿角精美巨大,多少人想打来带回去欣赏。

    朝中谁人不知那文丞相最爱这些东西,如果能打来送给他,定会成为以后扳倒江雄的一道助力。

    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鹿骨下药可治骨毒,鹿龄越大,其骨头解毒的效果越好,慕容敦曾被人陷害伤了骨头,至今都有隐疾。

    洛旸想用那鹿骨制药,给他治病。

    现在猎场重开,山间穿梭着不少马蹄之声,箭矢飞扬,大家都铆足了劲的想要在这场猎赛中拔得头筹。

    慕容敦一直在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可他落了太多,山又那么大,根本就找不到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