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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盘很丰富的食物,沈浪吃了个干净。他需要补充体力,那样等到机会来时,他才能应付。

    白飞飞也不说话,只是一口口地喂他。

    沈浪吃完了,白飞飞就站起来,目光凝注着沈浪,道:“现在你还需要什么?”

    沈浪道:“没有了。”

    白飞飞笑道:“你纵有需要,也不敢说的。”

    于是她轻盈地走了出去。

    沈浪目送着她背影,等她走出了门,沈浪还是在思索着她的一切——这的确是个十分奇怪的女子。

    屋子里又静得像坟墓,而“静寂”正是“寂寞”最好的朋友,寂寞……该死的寂寞,可怕的寂寞。

    世上又有谁真的能忍受寂寞?

    沈浪喃喃道:“我当真没有需要了么?我为何不说……”

    忽然,他觉得身子里有了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力,渐渐在他身体里发散了开来。

    他觉得自己像是要爆裂。

    但他既不能运功抵抗,身子也不能动。

    他只有忍受着。——这在他来说,实在是一种新奇的痛苦,他的嘴渐渐干得发裂,但身上却被汗透。

    就在这痛苦的煎熬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忽然发现白飞飞又站在他床头。

    她手里拿着杯水,笑道:“你渴了么?”

    沈浪哑声道:“渴……渴极了。”

    白飞飞嫣然道:“这句话我知道你是敢说的。”

    她扶起沈浪,一口口喂他喝水。沈浪身子虽不能动,但身体里每一个组织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那香气……那柔软的手……那温暖的胴体。

    白飞飞凝目瞧着他,一字字轻声道:“现在,你还需要什么?”

    沈浪望着她起伏的胸膛,道:“我……我……”

    白飞飞柔声道:“你若有需要,只管说呀。”

    沈浪嘶声道:“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

    白飞飞轻笑道:“我几时在折磨你?只要你说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不敢说,这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

    沈浪满头大汗涔涔而落,道:“我……我没有。”

    他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挣扎着说出“没有”这两个字。

    白飞飞大笑道:“我知道你不敢说的。”

    她笑声中充满讥嘲之意,她又走了过去。

    轻纱的长袍,终于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烛光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

    她俯身就向沈浪。

    她梦呓般低语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现在,沈浪的穴道已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