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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在意,你是我的妻子,眼中只能有我一人。”颜梓琼霸道的说着。

    夏川槿仰首愣愣的看着他,却突然神色一闪,离开他的视线。

    他握着她的双肩,“昨日,对不起。”

    听着他第一次向她道歉,夏川槿颔首,心中却是依旧生了隔阂,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便可抹去的。

    离开他的怀抱,“我知道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陪陪爷爷……”

    颜梓琼看了一眼神位,点头,上了一柱香便离开了禅房。

    夏川槿坐在琴案前,看着檀香袅袅升起,她抬起一手,纤细白皙的指尖触碰轻抚着琴弦,“爷爷,阿槿的琴艺又进步了,你要不要听听看?爷爷,阿槿该信他吗?阿槿不敢……”

    低喃着,原本轻抚的指尖下忽而越出一曲戎马激昂的曲子。

    时而起,时而伏的曲调让她忆起幼时娘亲时常带着自己送爹和爷爷出战时的城墙上。

    她总是一身白衣,焚香坐于城楼之上,指尖跳跃出一个个慷慨激昂的乐调为出征的将士们鼓舞。

    “阿槿,娘希望你这一生,都不用弹奏这曲《号令天下》……”城楼之上,看着远去的军队,娘是这么说的。

    当时自己不懂事,只觉得这曲子威风极了,所有将士都会跟着娘的琴声沸腾,长大一些才明白,娘是不希望将来自己要如她一般,送自己的夫君上战场。

    走出不远的颜梓琼停下脚步,聆听着她指尖悦动的音符,不禁惊讶,她这般小的身子竟能弹奏出这样激荡浩然的曲子,琴音里的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在唤醒他身体里的每一丝血液。

    祭祀佛会持续了三日,她每日都会来禅房弹琴给爷爷听,但那首曲子却从未再出现过,这是她第一次弹,也让她决定再不弹这首曲子。

    离开法华寺,奔走在官道上的马车内。

    “妹妹,那日之后,我一直都没机会同你说话,有件事,我觉得应该与你解释……”沈容颜看向坐在对面的夏川槿,缓缓道来。

    夏川槿和瑶玉纷纷看向她,“什么事?”

    沈容颜脸上挂满了歉疚,“那日,黑衣人劫持我之事,希望妹妹别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