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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然离去之时,意料之外,李修并没有阻拦或是挽留自己。

    把玩着手里的玉牌,和凌慕雪一起不告而别的顾漫此时倚靠在马车边,不知为何脑海之中总被着一丝不解给萦绕着。

    “莫非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握住玉牌,杏眼眯起,没有发现对面之人担忧的神色,沉浸在思绪之中的顾漫。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车同轮,人同心,方能齐心协力成就大事。

    如果有一天你李修站到了我顾漫的对立面,指尖扣了扣玉牌,心里冷笑道“我顾漫定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你。”

    马车进入窄道,掀起车内的窗帘,无意间扫过徐徐后行的竹林。

    异常僻静的林子,无一鸟鸣虫叫。

    突然,一声“小心!”。顿时只听见“啊”的一声,车外赶车的马夫倒在了血泊之中。

    心惊不已,和慕雪对视了一番。迅速跳下马车,环顾四周翠绿的竹林,凝神闭气,暗中积聚掌力。正待自己蓄势待发,准备大打一场。

    结果,身旁的慕雪拍了拍我的肩膀,杀气顿隐,冷清的双眸闪过一丝疑虑,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走了。”

    “走了?”收气散力,双眉紧蹙,无法连接前后事因的自己,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思量之时,扫了扫四周的一切,刹那间眼神聚集在车夫心口的那支利箭上。

    于是快步走向车夫身前,扒掉射穿心口的利箭。翻转细看,顿时发现一个芝麻般大小的塞字,雕刻在毫不起眼的箭尾之处。

    “漫?”看着自己左右翻转着手里的箭杆,只身上前,凌慕雪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雪,你看?”

    递过利箭,箭尾朝着他,示意他自己有所发现。

    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瞟了一眼箭尾之处,凌慕雪掂了掂手里的箭支,随即还递到鼻前闻了闻。顿时,只见他清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释然。对视着我疑惑的眼神,他直接言道:“这是歌国防做的箭。木香几乎无异,但重量尚有偏差。”

    “重量?”闻言,脑海里的思路全部打断。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联系前后事情发生来看。此时的自己貌似忽略掉了什么细节。

    “塞国男子善于骑马远射,铸箭之时,箭杆往往使用偏重且带有异香的紫檀木。为了配合此木的重量,所以这箭头才是异于他国的关键。不同于他国冷铁镀之,选择铁掺铜的方法,来提高箭头的重量。”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之所以掩人耳目是为了嫁祸给塞国了。”

    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的自己,脑中一道灵光忽闪而过“回王妃,塞国现处于内乱之期,定无暇顾及他国之人。”

    回忆起冷暖之前的一番话,心里有了计较“内乱?内乱之时,不安于现状的各国想必各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塞国这块肥肉。然而对于塞国而言,寻找强力的同盟才是他唯一解决现状的办法。”

    同盟?嘴里酝酿着,思绪百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