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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晨。

    窗外的鸟声提醒人们新的一天又要开始,唐天齐开看眼时,天‘色’还有些微暗,他和前几日一样,自然而然地侧身去看睡在身旁的‘女’子。

    这些天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情景,并短时间内没有厌倦的倾向,秦涟漪静静地偎着他的身子,她每个早晨的神‘色’都很平静,安详,不像清醒过来之后,心中就开始建造起一堵墙,让他心情好转的是,三日前到现在,她虽说仍是不言不语,眼神空‘洞’,面‘色’麻木,但偶尔也有了些许自我意识,这让他心中原本的烦躁之感轻了许多。

    可一想起,接下来可能有长达几月的分离,他又不想容忍她现在没有意识地面对自己。

    身旁的人被他用一只胳膊拦腰扣在身边,她素白‘色’的内衣襟口张开了一半,隐隐透出些许‘春’光出来,他不由地身子一热,忍不住将她的身子一翻,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看清楚她所有的样子,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有喜在身,为了防止伤这孩子,还是让她在他身上的好。

    “如果你这时睁开眼对本王说“‘不要’二字,我就放开你,如果你不说,那本王就认为你同意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了?”

    唐天齐现在很矛盾,他一方面期望秦涟漪不要说话,让他能任意享受她娇美的身子,一方面又期望她现在醒过来,让他在今日去找“情医”之前,能听到她的只言片语,哪怕只是冷冷的“不要”两个字。

    她趴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抓住两颗‘乳’桃送到自己‘唇’边,含,吸,‘舔’,‘揉’,捏,使用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动作,一面留神她的反应,他看得出她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他更加加快了手中,口中的动作。

    秦涟漪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大很美的湖中沐浴,猛然一回头间,却见到了湖中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她心一慌,就想逃,但那男子却抓住她不放,还要她嫁给他,她挣扎不休,那男子却将她扣在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任意地轻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想说,不要,不要这样,但是嗓子眼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她的一切都是无声的。

    唐天齐这时已将她的身子托高了几分,然后让她的‘私’密之地对上他的‘私’密之地,然后在做最后的心理‘交’战,她还是不醒,她还是不醒,他到底要不要占有她,享用她?

    秦涟漪觉得在那男子的力气之下,她变得越来越无力,她越来越累,但是她不愿让他这样对她为所‘欲’为,所以,她猛地坐起身来,打算推开他的身子。谁知唐天齐的男‘性’正对着她的‘私’密之地,如果她不动,他到还可能以继续勉强忍受,可她这一动,再次刺‘激’了他的‘欲’望,那美好的谷地就在‘欲’望的面前,泉水已经汩汩流出,‘花’香四溢,‘花’瓣嫣红,正等着蜂儿,蝶儿光临,他实在忍不住了。

    秦涟漪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好像正坐在一个火炉之上,这股燥热让她心中恐慌,她急于摆脱,身子再次一动,而这次,却歪打正着,刚好坐在了他的男‘性’之上。

    唐天齐此时那还能忍得住,身子一动,那男‘性’就进入了那片温暖湿润的谷地,然后开始辛勤地耕耘。

    他的进入让她还是感到了不适,在梦中,那个男子正肆无忌惮地占有着她的身子,眼神是那么狂热,呼吸是那么急促,整个天地和湖水仿佛都热了起来,她想挣扎,她不要这样,她要离开,她要离开,她终于喊出声来:“放开我!”

    唐天齐身子稍微一停顿,但却沙哑着道:“这句话你说的太迟了,如果半刻前说出来,那本王还来得及撤退,可现在本王舍不得退出来了,你下面的小口好紧,好热,让本王很舒服,咬得这么紧,真的要让我放开吗?”

    在唐天齐的双手作用下,秦涟漪的身子摇出一个又一个‘波’‘浪’,她的眼终于睁开,却对上他那黑的灼人的眼,他就那么律动着,看着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的妖冶风情,眉目之间,没有了往常冰冷与空寂,脸‘色’嫣红,青丝缭‘乱’。

    那张小口终于越缩越紧,唐天齐再次将自己的种子播种在了那美丽的谷地之中。

    他伸出手去抚了抚她有些杂‘乱’的头发,对上她的眼,但秦涟漪的眼虽然睁着,身子上还有些许的细汗,但除了刚才出口的那一句话这外,她又继续开始保持沉默。

    她不愿意说话,唐天齐也不再‘逼’她,反正等他找到了慕容月口中那个“情医”之后,治好了她的心疾,那时,他多的是手段逗引她对他说话。

    将身上还趴着的‘女’人搂在怀里静静躺了片刻,窗外阳光开始穿过窗棂‘射’了进来,他又将他滚烫的‘唇’覆盖在她‘唇’上,重重吸‘吮’,恣肆地翻搅纠缠片刻后,才坐起身来,起‘床’穿衣。

    又到外间洗漱,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向平日一样,出‘门’上朝,而是又返回了内室,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为她着装穿衣,同每次洗澡过后一样,这着装时间是非常地长,非常地长,长到他几乎把她的全身‘摸’了无数遍之后才罢休。

    好不容易为她整理好衣裙,他站在离‘床’边几步远的距离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觉得满意,又将她抱到外间,用布帕为她洗漱,然后回到房间的铜镜前,这房间原本并无镜子,是秦涟漪住进之后,才新添了这样东西。

    两人坐在镜前,唐天齐手中握着滑溜溜的‘玉’梳看了又看,最后才将梳子对上她的发,有些笨手笨脚的,但对他毕竟是个新的尝试,他看着镜中一幅面无表情的她,连梳发边贴着也的耳边道:“本王今日为你梳发,它日可是要收取利息的。”收什么利息好呢?这样吧,就换她也对他动了心之后,每日为他梳发好了,这样可是极其公平的。

    ‘女’子的头发被男子的还要长的多,唐天齐又是个新手,所以,堂堂的七王爷双手之间不免偶尔让人尴尬,但是有的人,只要对某一件事情发生了兴趣,‘弄’不好,就是不罢休,还好,唐天齐这种人生来就心思灵巧,七扭八扭,还真的让他给创造出了一个发型,至于这发型到底合不合适他不管,他只觉得这样梳着也很入他的眼就成了。最后攒上一支碧‘玉’绿钗,终于大功告成,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外间的桌边。

    桌上放着一些早膳常吃的汤,菜,糕点,他挽起一只长袖,替她盛了一碗汤,然后,带着些许漫不经心道:“本王今个出‘门’,有一段时间不在府中,你可别给念着我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鬼才对他茶不思,饭不想呢?但唐天齐可是说的相当地理所当然。

    秦涟漪不理会他,也不出声反驳,但心中则在转着他刚提到的几个字眼,他要出‘门’?去那里?去多长时间。他不在王府之中,是不是就是她可以离开的时候了?

    平日里,秦涟漪是个无自我意志的木头人,饭菜也是唐天齐喂多少吃多少,但自从三日起,那天,她自己却拿起筷子吃起来,唐天齐好奇,她吃一碗,他就盛一碗,结果他就直直地盯着她看,那天,刚米饭她就吃了五大碗,如果是他不放在心上的人,他也许还会恶劣地看对方到底能吃多少才罢休,但对秦涟漪,他不忍心,怕她吃坏自己,所以,才收回了捉‘弄’之心。可今日,她又看着饭菜,没有反应了。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他刚才所说的话被她听进了耳中。

    “怎么,舍不得本王,连饭也不想吃了吗?可别忘了你腹中的孩儿可挨不了饿!”

    提到孩子,秦涟漪的手下意识放在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低下头去,开始用膳。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切的一切,让她对自己的信心也产生了怀疑,所以,她已经厌倦用心再感知其他的东西了,无论他现在所做的是真还是假,但都是有目的的,她一定能离开他的,他就算能抢了她一时,难道能抢她一生不成,他将清淡的小菜送到她‘唇’边,她张口含住,但却没有一丝情绪。

    “本王不在的日子,我自会‘交’代其他人仔细保护与你!”

    是保护吗?恐怕是监视吧,她在心中道。

    “你不是一个笨‘女’人,有时聪明的让本王‘欲’罢不能,但有时再聪明的‘女’人,都会有犯糊涂的时候,所以,好好保重你自己,等着本王回来。”说到此处,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站起身来,从怀中拿出一把镶‘玉’的匕首,然后轻轻一挥,就将她的发尾削去了一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