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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这又是怎么了?”唐天齐心中暗咒,他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移到她的‘唇’前,那温热的感觉暂时舒缓了他刚才莫名而来的紧张之感。怀中的‘女’人双眼紧闭,他就这么站在房间当地,片刻后,才喃喃自语道:“你的身子差到这种程度了吗?要不然,每个‘洞’房‘花’烛夜,你迎接本王的都是这一套,这让我多不甘心呀!”

    抱起她的身子,向前几步将她放上了自己的‘床’,对的,这昰他自己的房间,这是他自己的‘床’,她是除了他之外第一个拜访这张‘床’的人。

    他坐在‘床’边,轻抚上她有些苍白的面颊,刚才她那青紫的脸‘色’,扭曲的神情在那一刻吓住了他,如果不是她猝然昏倒在他的怀中,他从不知自己这一生会有心慌的感觉。这就是动心的感觉吗?一个人的心跟着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而动。

    从前,他不知动心是什么感觉,也没刻意追求过这种感觉,但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湖就容纳了她的影子,在她流泪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并不是任何人的泪水都是可怜的无用之物,至少,她的泪让他的心也跟着‘抽’紧了起来。

    她对他已经不再是个可以随意处置,逗‘弄’的玩具了,可想到这一点,他并不觉得恼怒,反而有些期待。

    手指从她的眉眼滑到她的‘唇’,蓦地,他倾身贴在她的耳边道:“如果你现在马上睁开眼看本王,本王就告诉你,从今以后,本王要对你做什么,一定会先通知你一声,不让你处处受制于我,可好?”

    可‘床’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无法做出任何回答。

    “你还是不愿意吗,那本王再后退一步告诉你,如果你现在醒来,我就告诉你,这一次,我对你彻彻底底地动了心,动了男‘女’之情,本王希望你成为我一生唯一的‘女’人。”

    “怎么,本王平生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是不愿意,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才好,怎么还如此不识时务呢,难道非得让本王在以后的日子里囚禁你,束缚你、限制你,欺负你,你才甘心?”

    ‘床’边的人还是毫无声息,太医却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君书平君太医在看到‘床’上所躺的‘女’人之后,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施诊片刻后,神‘色’之间十分凝重,站起身来道:“王爷,这位姑娘只是心力‘交’瘁,急怒攻心,所以昏了过去,下官刚才已为她施过针了,明日中午之前就可清醒,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直言。”此时躺在‘床’上的她秀眉微蹙,看起来并不舒服,现在他是该高兴自己能挑动她的冷静呢?还是该联系她受疾病困扰之痛呢?

    “只是这位姑娘身有旧疾,如今又有喜在身,必须得尽力保持心绪平和,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更何况,这位姑娘平日里应是常服凝神之类的‘药’物,一旦这‘药’物中断,这病情就可能复发,所以,务必要尽心调养才成。”

    “难道就没有一个良方可以根除?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要受此病折磨?”他眼神不善的扬眉。

    “这……下官所学有限,也不过沧海一粟,也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王爷的能力也许可以找到一些隐世的神医,也说不定。”

    唐天齐面‘色’‘阴’沉,沉默半晌,道:“你退下吧。”

    “那下官告退。”

    君书平提着‘药’箱就要离去,唐天齐却突然唤道:“慢!”

    君书平只好再次回头:“王爷还有何吩咐?”

    “她这病临盆之时有生命危险?”对子嗣他并不是那么的看重,虽说,当初初听到她有了孩子之时,他觉得接受她的孩子还是一件可以忍受的事情,甚至还想到,一个小娃娃坐在自己膝头上叫自己父王的可笑情景,但如果,要他在两者之间选择,他宁愿要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可能会有一些。”任何‘女’人生孩子都会有一定的危险存在,尤其是‘床’上的这一位,更是避免不了。

    “那就不要孩子了吧。”他淡淡地道。

    “那也不好,这位姑娘,除非她自己答应不要孩子,否则,现在王爷贸然流掉孩子,只会让这位姑娘情绪受到更大的刺‘激’,甚至提前带来生命危险,但如果这位姑娘自己非常想要这个孩子,她的心情反而会放松许多,抑制病情的发作。”身为医者,他还是要给与最合理的建议。

    唐天齐不语,神‘色’变了又变,然后才道:“既是如此,在本网没有找到更好的良方之前,到了临盆那日,你务必要想法子保住她们母子二人平安,否则,本王就斩你九族。”

    “下官身为医者,自会尽力而为,只是王爷,下官也要奉劝你一句,做什么事,要适可而止。”

    “你……滚!”

    君书平背着医箱转身而去,反正他从不指望唐天齐是个很懂礼貌之人。

    房中只留下……唐天齐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最后,又坐回‘床’边,握住她的手道:“这都要怪你,这么有趣的‘性’子,让本王‘欲’罢不能,贪看你的独特的反应,谁知你这身子竟如此不中用。”

    ‘床’上的人还是眉头紧皱,目光紧闭,他又开口道:“本王知道……你一向有属于你自己的那一套行为准则,绝不随意屈服于任何人,任何事,所以,才会为林怀‘玉’那样一个做了你几天有名无实的夫君报仇雪恨,本王原本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但我也有我行事的一套准则,你不该把他看得太重,甚至以你的‘性’命来保全他的‘性’命,这让我心中极度不悦,也极度不甘心,你那么急着逃离本王,那本王就让你承受逃离之后的后果。”

    “你是本王这二十几年来唯一亲近过的‘女’人,本王也是唯一碰过你身子的男人,这点已经成为了事实,再也改变不了,就算你逃离了本王,嫁给了别的男人,可身子里却永远无法遗忘这一点。”

    “算了,今晚上,本王也累了一晚上,明早还要上早朝,咱们一起睡了吧!”说完之后,他一边脱去长靴,一边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将她的身子向内挪了少许,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上手一揽,将她揽入怀中。

    夜‘色’仍然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