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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落忆是他的未婚妻,即便他不喜欢,也不想承认这个婚约,但毕竟挂着他的名字。

    敢欺负司家的女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江家大院里,在二楼昏迷的江代月被保姆看见,保姆吓坏了,颤抖着就给江夫人打电话。

    要知道,江代月可是江家最受宠的小公主,平时手指破个口子都恨不得哭闹一整晚拉来家庭医生检查,此时人都没知觉了她当然害怕。

    一顿鸡飞狗跳后,江代月被送到了医院,作为江家小公主,她受伤得到了全家的关注,除了实在赶不及回来的,都守在床边。

    本来江落忆不在大家谁也没当回事,反正她在江家的地位就是个透明人,除了撒气的时候能想起她来以外。

    但是江代月醒来就哭,哭的肝颤寸断,哭得江家人心疼得不得了。

    仔细追问才知道那个臭不要脸的小三之女竟然敢踹她原配正妻的女儿!

    结果她打电话骂过去,却发现她并不似以往那般唯唯诺诺,也没有哭泣求饶,甚至连生气质问都没有。

    她就是这么淡淡的,仿佛她是路边随手可丢弃的不可回收的垃圾一般。

    “妈妈,怎么了?她要回来让我处置吗?那个臭丫头我今天要打死她!呜呜,妈妈,我好疼。”

    “月儿乖,月儿乖啊!不哭。”江夫人心疼的抱着江代月,“月儿放心,妈妈会帮你出气的,会给你讨一个公道的。”

    “她怎么说?”江峰从书房走出来,江夫人的嘶吼他未必没听见却一如既往的装傻。

    这就是他与妻子的默契,妻子肆意妄为而他看似公平维持着严肃的假面却放任这种现象。

    他们早已轻车熟路。

    江夫人回过头,看着听她打完电话避完嫌就出来的丈夫,露出了几分委屈的神色。

    即便他们对彼此的假面具心知肚明,但只要没有人拆穿他们就乐得伪装。

    “我让她回来,她却挂了我电话。老公,她那么小外面那么黑会不会出事啊!”

    “那个孽女不值得你这般心疼!反了她了,谁给她的胆子去打妹妹。”江峰冷着脸,拿起自己的手机,终于是准备自己出手。

    结果无法接听的声响让他黑着脸,家里的电话轮番打,只有保姆的电话打通,显然是对方并不知道她这个号码,但是很快就被她挂断,显然是明白谁打的。

    到这个时候江峰如果还不明白那他就是傻逼,他气得一脚踹翻茶几,整个人处在暴怒的边缘,“她敢拉黑我!”

    挂了电话千晓就不再理会他们,夜晚的时候,白日里消失的灵体就会飘出来,尤其是赌石街,这里可是灵气充足的地方。

    不过千晓权当看不见,万物皆有其生存的必要,不是恶灵与她无关。

    “唉?小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没买够吗?”老廖满脸的惊讶。

    “借一下机器,我想打磨一下。”千晓扬了扬手里的毛料。

    “你懂?”老廖这就是真的惊讶了,见识过和会上手是两件事,切割也好打磨也好都是技术活,那需要长年累月的锻炼的。

    “会一点。”她当年为了暗杀某个重要人物特意伪装成了珠宝设计师,为了不被人拆穿假面她刻意学习了一水的技术,从图纸到雕刻整线工程她都会。

    千晓的切割虽不如老廖行如流水但也是稳定输出,她其实没用过几次切割机,但在这种毫厘的分差之中,无论是跟着袁老学习医术还是接受杀手训练时,手稳都是必修课。

    千晓先是拿出那两块小的,她大刀阔斧的切了个口子就作罢,根本就不管它到底有多大,但至少见绿了。

    老廖看得心惊肉跳的,觉得小姑娘所说的略懂那就是在开玩笑,这个切割,会把玉切坏。

    可是老廖看得太心惊,反应有些慢,等他想阻止的时候千晓已经拿起那块最大的毛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