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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小姐,您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扫大街的脏丫头。”白石惠的黑衣人保镖问道。

  白石惠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他面前站住,直视他的眼睛。

  保镖后脊梁渗出一层细汗,自个主子看自己的眼神比架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人胆寒。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盯了半晌,白石惠冷冰冰地说道。

  黑衣人一听,猛地跪下,“对不起大小姐!请不要赶走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求您!求求您我会为您做任何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

  “社里不养多嘴的人。我可以留下你,但是你别出现在我眼前了。出海打渔去吧。”白石惠被他的大嗓门吼得脑壳发懵,皱着眉头很嫌弃地瞟了他一眼。

  白石家是本市最大的帮派,涉及黑白两道,有不少合法生意,出海打渔只是她家名下其中一家金枪鱼罐头厂里一个小港口小分支一个小小的业务。来这里的人都是些走投无路,无家可归,还犯了大错的属下,给他们反省自我的地方。

  黑衣人保镖尽管嘴上一个劲地求饶,但心里是很不服气的。他可不想被发配到那种穷地方去。去那种地方哪有待在大小姐身边轻松还来钱快。黑衣人保镖认为他只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而已,哪至于犯大错了?

  “这就是她说的缺心眼……吗?确实挺烦人的。”白石惠朝街头的凶宅走去,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

  “大小姐!白石小姐!”黑衣人前保镖还在试图挣扎。

  “你很吵。”

  一把带着少女温热体温的手枪抵在黑衣人的额间,纤细的手指还差一点就要按下扳机。

  “对……对……对不起!”中年男人的嗓音弹簧似发抖,身后的西装早就被汗渗透,颜色变得更深。可让他害怕的不是一把手枪,他真正害怕的是年轻女人的眼神,空洞且冰冷,好似无数把锥子架在他粗短的脖子上,压迫着他的颈动脉。

  “滚吧。”白石惠收了枪冷冷的说道。

  黑衣前保安突然想起来刚入职时,待自己入行的前辈曾经说过一件事。

  黑衣人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前辈两根手指夹着烟,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团,缓缓阐述着——

  大小姐是从匪帮乱战中走出来的。拎着土匪头子的脑袋从一堆血肉模糊露着白骨的尸体里走出来的。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得到的。她又是什么身份。

  从那天起,老大就把这个女孩带着身边,从来不提她的来历、她的背景、为什么会……

  老大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孩她就是即将继任自己位置的继承人。这个消息轰动当时整个帮派,有不少高层不服气,派人暗杀。结果……

  派出去的人无一生还,连尸骨都找不到。

  听到这里,当时无知的自己还不当回事,只当是听了个故事。

  黑衣人终于想起来,自己被派来的原因了,他只是个肉垫,缓冲cd的肉盾。这个身形单薄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什么保镖,她一个人就可以干掉一个团。

  黑衣人浑身冒气鸡皮疙瘩,好像确实是打渔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