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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少说半个时辰的路程,被绯色催促着硬是四十分钟就到了。

    宫门口还是如同往回一般,站着两排坚守岗位的士兵,绯色被冬雪扶着下了马车,右脚上缠了纱布固定住,用左脚垫着走路。一跳一跳的样貌,还真的让守宫墙的士兵给瞪大了眼睛。

    绯色的脸颊上还存在着血痕,是被摩擦在地上擦出的痕迹,没有经过处理。那张绝世的面容上像是平添了一块疤痕,污染了整张面容一样。

    冬雪扶着绯色走到宫门前,却被拦住了去路。绯色看向拦住她去路的士兵,真想说一句,嘿!真巧。这不是上次她进宫拦住她的那位伙子是谁呀!能在宫门前守大门的,肯定是年轻的小伙。

    “令牌!“这位守兵也看到了绯色,显然脸色不是很好,冷冷的说着。忽视绯色站不稳的动作,他眼观鼻,鼻观心。绯色忍着疼痛笑了,真有缘呀!上次她还有太后的懿旨,这次可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但真巧,上次她其实不是想进皇宫,这次还真的是特别的想进去,所以有没有懿旨她都会进去的。

    绯色把视线转向春初,春初了解的点点头,上前放出了一块令牌。牌子浑身金黄色,压根就是黄金制作的,绯色当时看到这牌子的瞬间,想的竟然是很值钱吧!而且还是纯金打造的,没有一丝杂志,若是拿去卖了,一定很值钱。

    不是她见钱眼开了。而是这就是钱呀!在面前摆放着哪里有不眼馋的道理。

    然而这不是入宫的令牌,而是据说先皇给将军的免死军牌,见令如见皇上。当初将军大人却大材小用,据说只拿来进宫用过。而绯色是将军的女儿,虽说拿着不起作用,而守门的宫卫一定不知道。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式,拿来骗骗人了。

    哪位对绯色没有好脸色的守卫看到春初手中的令牌,放了绯色们进去。但是脸色却不是很好。他也是有点权势的人,不然上次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过关。然而他真的看不顺眼绯色,因为名声真的臭的吓人。

    而他热衷的是读书考取功名,却被家里父亲打发来守宫门,美其名曰锻炼。

    绯色入了宫,直接奔着皇帝的御书房而去,随便逮到一个宫女,要求带路。却被鄙视的告知,她没有权限。没有权限是什么呢?就是各宫的宫女是分开来的,意思就是她地位比较低下,是没有资格进入御书房周遭的地界的。

    绯色却只能依靠春初的敏感感官和直觉往前进。一身大红的袍子遮住了绯色身上被处理过染红了的纱布。

    疼痛才能让人才长。让人长教训,所以她宁愿忍受着疼痛,也不会让这伤口轻易的愈合。

    就像感情一样,如果受伤,他就会时刻谨记着,然后下次她会把曾经的伤口鲜血淋漓的摆在面前。告诉她不要再去付出真心。

    走了一圈,却在假山后看到了南甯,绯色停住了身子,差异的看着前面的男人。这人不也是才从将军府出来吗?而且他的府邸是在皇宫外,不是皇宫里呀!现在这么晚了。他还来做什么。

    绯色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如数的下山了。要不了多久就会黑了下来,整个天空陷入一片黑暗。

    而皇宫里却已经灯火通明,还是明亮的天空,周围已经亮了无数灯笼,乳黄色的灯光因为偏临白天的关系,还起不到任何作用。

    绯色相信只要一黑下来,整个皇宫一定是灯火通明,有钱人就是这般消费的呢?这里最有钱的应该就是皇宫了吧!不知道这么奢侈的生活,国库会不会空了。幸灾乐祸的想着,绯色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和调戏南甯了,她还有事要办,必须找到奶娘呀!

    但是这么晚了,这位王爷定是有事,只可能是去找他的皇兄的,绯色想了下。看到南甯的步子紧奏,快步,应该是有急事。对着冬雪说了一句跟上三王爷,绯色就跨着一只脚跳了起来。

    左手骨折,右脚骨折,身上还疼痛,也不知道哪里还受伤了,现在都管不了了。

    跟着南甯的步子,却发现这个人一下子快,一下子慢,像是在逗弄什么一般一样。绯色翻了个白眼,她已经弄出声响来了,算是明目张胆的跟踪呀!这人不会现在才觉着身后跟着人了吧!

    果然,南甯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绯色。眼神幽暗起来,脸色一下子红了个遍,让绯色突然间想起前面一个时辰前,她还调戏人家来的着。现在这是害羞么!还是觉着被她问了那种问题,不好意思面对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