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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爹,宁儿你还难受吗?”丞相走到床边看着纱幔之后卫宁儿模糊的身形。

    “爹爹,宁儿的脸好痛,真的是好痛......”卫宁儿小声的啜泣着,敲打着丞相的神经。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女人。”卫宁儿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她因为妒忌我的身份才对我下的毒手。”

    丞相还记得那个女子好像是当初皇后寿宴上惊才艳艳的人,怎么会?

    “宁儿那你是怎么被绑架的?”丞相问道。

    卫宁儿有一瞬间的睁愣,但还是想到了一个借口:“是今早女儿出去早市游玩的时候,哪曾想会被人绑架?”

    丞相一向都是处变不惊的人,但是这次他的宝贝女儿被人家毁了容还有可能永远都好不了,就算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性。

    “宁儿你放心,爹会帮你出头的!”丞相沉声道。

    卫宁儿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杜箬倾你就乖乖等死吧。

    ......

    养心殿内——

    “父皇这是儿臣千辛万苦从西域得到的神药。”皇鸿承在皇帝的床边恭敬地说道,“是专门医治您这种病情的。”

    “哦?是吗......”皇帝气若游丝的样子,这几天来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

    “千真万确,这乃是一位世外高人所制得的。”皇鸿承说道,“您的病实在是脱不了了。”

    “行,呈上来吧。”

    “是。”

    “所以......真的是皇鸿承做的。”皇北湛低喃着。

    影安静地站在一旁:“属下亲眼看到是他将解药呈给陛下。”

    皇北湛修长的指节在楠木上轻轻击打着:“还有什么要事?”

    “主子,丞相告发了杜小姐。”

    皇北湛看着窗外低挂着的弯月,空气中还留有白日里暑气的闷热之感,夜鸟和蝉时不时鸣叫几声,闹得人心烦意燥。

    皇北湛用狼毫蘸了点浓稠的墨,认真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片刻,笔停。

    “将这封信交给西门将军。”

    “遵命。”

    皇北湛从椅上站起,走至窗边,发现刚刚皎洁的玉盘周围不知何时堆积起了乌云。

    只剩殿前一星半盏的宫灯照亮方寸之路,竟有几分凄凉之意。

    皇北湛的思绪不禁飘远。

    从小因为自己是太子的缘故,读的书,习的字,练的武都是其他皇子远不能企及的。

    犹记得那年年仅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