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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箬倾看着吃瘪的庄傅柏心里一阵畅快,想必庄思渊这么对庄傅柏是因为,上次自己用计假装庄傅柏的人伤到了他。

    如此甚好,让庄思渊对庄傅柏心里有所戒备,就不会轻易地被他暗算,太子之位就不会易主。

    早晨的军事检验正式结束,皇帝等人踏上了回宫之路。

    马车内,皇北湛和杜箬倾相对而坐,中间的小香炉散出阵阵青烟。

    上马车之前皇北湛跟自己说有事相商,杜箬倾便让如意去了另外一辆马车。

    看着皇北湛清隽的面庞,杜箬倾想起之前的事,那句:她不是可以用钱财来衡量的物品始终给她带来极大的震撼。

    现在,杜箬倾对皇北湛不那么的防备,甚至觉得即使两人相对而坐,一句话不说也是不尴尬的。

    “这次江州赏花,我是不去的。”皇北湛开口就是这句。

    “......可你不是答应了庄思渊?”杜箬倾转念一想,“除非......你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做。”

    “嗯,你说的没错,经过多次的探查,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皇北湛伸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眶,“而江州赏花会是个最好的时机。”

    仔细一看,杜箬倾才看到皇北湛一贯幽深的眼里透出了丝丝疲惫,想必他为了七叶凝血叶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有什么需要碧血阁楼的帮助的,只管说。”说出这话后,杜箬倾惊觉自己对皇北湛的信任已经超过相互利用的利益关系。

    皇北湛眼中透出了光亮,他看到了杜箬倾眼中的挣扎:“嗯,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自然不会客气,只是庄傅柏还未死,我就不好再向你提什么要求。”

    说起庄傅柏,杜箬倾心中的怒火就不曾熄灭。

    江州?

    “上次我接到和你一样的消息,在江州有杜府曾经的管家,所以,我需要去一趟。”杜箬倾恨不得立马赶到江州,将当年的屠门惨案查的水落石出。

    “记住,千万不要冲动。”皇北湛的一句话让杜箬倾顿时冷静下来,对,不能冲动,在没有查清楚之前。

    “你也一切小心。”杜箬倾轻轻地说。

    “难得见你会担心我。”看着眼前的女子珠玉般的耳垂透出羞红,皇北湛的疲惫一扫而光。

    “咳咳,我只是善意的提醒。”杜箬倾做着最后的挣扎。

    “对对对,善意的提醒。”皇北湛眼中笑意更深。

    “......”杜箬倾完败。

    在出发之前,杜箬倾还去了一趟碧血阁楼,她还有些事要交代零号。

    “......九十九......一百......”一阵一阵地叫喊声从对练台那里传来。

    “天啊,这零号不会是个怪物吧!这都是第一百个挑战者了!”

    “你看他的眼神,像个猛兽一样......”

    杜箬倾一靠近对练台,众人就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阁主。”

    “阁主。”

    “这是怎么回事?”对练台上是浑身布满鲜血的灵号,伤痕、血迹甚至看不清他原来的面貌。

    “回禀阁主,自从七天前零号不知从哪里回来后,就每天挑战一百个人,若是他失败,他便扬言不在碧血阁楼待下去。”

    “一百个碧血阁楼的杀手?”杜箬倾扬声问到。

    “是的,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