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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斩钉截铁的说出来,张成脸上尽是愤恨,仿若受了极大的委屈。

    听了张成之言,金銮殿上众人皆是动容,就连上官镇宇一派的人都开始有了摇摆之意。他们甚至在心底埋怨着上官莲娘,自己出去逍遥,却累着自己的父亲被弹劾。

    只不过,埋怨归埋怨,他们始终都是上官镇宇一边的,若是上官镇宇出了什么事,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此,平日与上官镇宇走得最近的吏部尚书石进忠便是神色肃然的走了出来。

    “启禀皇上,臣听闻昨晚皇后娘娘连夜将上官小姐传进了宫,后又给送回了上官府。而张相之女张璇却是被皇后禁足在家整整两月。既是如此,昨日所发生之事便应是子虚乌有,所有的过错该是在张璇身上才是,如何能在左相大人身上做纠结呢?”

    石进忠之语算是惊醒了左相一派,个个都开始附和,将矛头直指张璇。

    他们也聪明,没有说这是张成的错,而是将矛盾化小放到了张璇的身上。因为他们知道,张成身为右相,是皇帝亲自提拔起来与上官镇宇抗衡之人,皇帝自然不会因为这等小事便怪罪张成。

    如此一来,若是要定罪的话,还是张璇比较容易些。

    金銮大殿再次陷入了一阵乌泱泱的低声细语之中,其中不乏两派对峙的声音。只有那么两三个人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着下方的吵闹声,皇帝捏了捏鼻梁,心中一阵烦闷。

    “啪!”

    猛地一下拍在皇椅的扶手上,皇帝微愠:“说够了没有?”

    皇帝的声音不大,但却是让金銮殿倏然安静了下来,静得仿佛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得见声响。

    “石尚书消息倒是灵通,连人何时被送回去的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若是不知道的,怕是认为石尚书对朕的皇宫有什么企图,所以才时时观察着!”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哗然,石进忠更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惶恐:“皇上,臣万万没有这样的心,还请皇上明鉴啊!”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众人都是知晓皇帝今次怕是要动一动上官镇宇了,不然也不会将石进忠的话这般理解。

    如此一来,那些右相一派的人便是如同跗骨之蛆,尽拥而上。

    柳知亦面上闪过一丝厉色,眼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镇宇和石进忠,心想自己昨日受到的屈辱,今日总算是可以发泄出来了。

    “禀皇上,石尚书平日里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人,给他是个胆子也是不敢有如此想法。可若是,这背后有其他人的指使……这石尚书怕是被人当了枪使啊!”

    一字一句,矛头直指上官镇宇。

    就如同刚才说张璇一样,现在的情况又来了一个反转。而这一切,全因为皇帝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而已。

    张成眼底划过一丝得意,口中却是推脱道:“柳尚书,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平日石尚书与左相走得最近,你如此言语,不是陷左相于不义吗?想来,左相不过是关心自己的女儿,所以才对皇宫过于关注了些。皇上,还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