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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黯幽收回目光,背对着她,“还好不是殿下喜欢的人,要不然,在下可能要杀了他。”

    “为什么?”燕清槐目光深深,语气凝重。

    两人无怨无仇,黯幽为何要对商成渊动手?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殿下是我的,其他人都不准碰。”黯幽霸道开口。

    “我不属于你。”燕清耀一字一顿无比认真。

    她的模样逗笑了黯幽。

    “瞧见了吗?这是我们宿命纠缠的印记。”黯幽强势的扯过燕清槐的手,拉开她的袖子,手腕上一点殷红十分扎眼。

    那是同声蛊的痕迹。

    燕清槐撇了撇嘴,运用巧劲把自己的手收回,轻声询问,“商成渊在什么地方?”

    那极纯极亮的眸带着一种惑人的魅。

    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了这种眼神,包括黯幽。

    “不知所踪,可能是已经命丧黑衣人之手活埋于乱葬岗之下,也有可能逃亡途中不幸跌入河中,不会水的他成了水下冤魂,就算他幸运的从黑衣人手中逃出生天,也有可能被龙虎山的劫匪所劫持,此刻正生不如死。”

    燕清槐盯着他没有被面具挡住的下半张脸,俊美的不像话,但为何说出来的话却如此令人心烦意乱?

    “我知道了,多谢城主解答。”燕清槐施施然行了一礼,态度满是敷衍。

    黯幽不计较,飞身离开,空荡的房间只余下淡淡酒气证明过他的存在。

    虞妈妈为了有情调,连桌上都洒满了各色的花瓣,她烦躁的把桌上的花瓣拂到地上,在桌旁坐下,一口接着一口喝着桃花酿。

    那个嘴角永远带着笑,说话永远客气温和的商成渊真的在那场祸乱中死去了吗?

    如果没有出事,他会在哪儿?

    她仰首又饮尽一杯酒,她按了按额头,踉跄起身,眼前场景旋转,她倒头在床榻上深深睡去。

    翌日晌午。

    安然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清清姐?”

    富丽堂皇的屋内没有人回应。

    她狠狠心,掀开珠帘,踱步到床前,满屋的凌乱,可见昨夜十分的激烈。

    安然这样想着俏脸一红,目光望向床榻上的人。

    燕清槐睡眠浅,隐约听见脚步声接近,她猛地睁开眼。

    安然被那陡然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青青姐……是我……”

    她支着起身,头疼欲裂,口中发涩,这是贪杯的后果。

    一想到商成渊不知所踪,她心里便闷得慌,对什么事儿都恹恹的。

    安然瞧见她这副模样,贴心的端来一碗醒酒汤,“姑娘喝碗这个试试。”

    她接过喝完,整个人舒服了许多,感激的冲她一笑。

    “姑娘昨日表现的极好,成功夺下花魁,姑娘可知你的身价如今是多少?”安然神秘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