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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光线非常的充足,透过阳光我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一幕。乐-文-

    我面前的银丝绕过我的身体在我的周围形成了网状,而且这些银丝好像有生命一样的在不停的生长。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不是办法,如果我们两个都被银丝包围了那我们就没有任何的余地了。

    要怎么办才好?我不知所措,如果我们两个轻举妄动的话很有可能会触发机关,到时候别说是我了,连残都可能会被直接削成两半。

    残流了很多的血,看她的样子好像是支持不下去了,她也难为她能做到了那样的姿势,这样想去的话并不是办法。

    时间比以往过去的速度都要慢的多,我几乎想不到任何可以解决事情的方法,我只能眼看着银丝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的增长。

    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么?难道我真的就到此为止了么?我还没有解开一个谜题就已经陷入到另一个谜题中了,老天真的要让我留下一堆秘密离开么?

    我想对于我这样的一个人来说是非常残忍的,我无法留着秘密。

    “邦邦邦!”不同于之前我听过的那种敲击棒梆子的声音,而是一种非常空灵的声音,好像什么地方听过,但是我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空间想象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邦邦邦!”那空灵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费力的移动目光,看到的是一袭肃静的僧袍。

    “阿弥陀佛,施主,您在这佛门圣地做什么事情呢?”那僧人看上去大概有五十来岁,他的步伐轻盈,好像行走在空中一样。

    “你是谁?”我不解的问道,旁边的残已经撑不住了,眼看她就要碰到身边的一根银丝了,那和尚眼疾手快的不知道甩过去一个什么东西稳稳地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接住了残。

    我定睛一看,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铁管,虽然直径很小但是非常的坚硬。

    残被那管子撑住了但是仍旧在危险之中。

    我松了口气,但是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虽然我的动作比残要简单的多,但是半蹲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腿早就酸麻不堪。那和尚似乎也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困难,朝我鄙视的笑了笑。

    我靠,你出家之人的那种和善和亲民都被你就饭吃了么?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那和尚歪着脑袋看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莫非他还有精神病不成。

    虽然从外貌上我基本可以判断出这个和尚的年纪,但是我却怎么都感觉不到这人身上有那种属于得道高僧的气质。

    “喂,你到底是谁?”我不耐烦的我问道,如果这个家伙真的知道要怎么摆脱这样的困境的话,我到是宁愿谢谢他。

    “哎哎哎,年轻人,不要这么焦躁。”说着他放下了从撑着残的铁管,我还没等骂出声,后者就如同棉絮一般的倒在地上。

    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机关也没有动,那非常瘆人的砍刀也没有飞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想要挠挠头,但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只有作罢了,那和尚表被动的笑了笑,看着我的感觉非常的奇怪。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这个和尚给我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残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我……”他声音起的很高,似乎是在炫耀什么东西一样,他咳嗽了一下:“贫僧……”他压低了声音,似乎是在掩盖什么东西一样“贫僧法号,早已。你是谁啊?”他问我道。

    早已?早已看透一切?我靠闹啊!我激动的都想直接给他一巴掌,但是他用管子直接拦住了我的手。

    “你他妈想死啊!”那家伙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妈,你知道这机关的发动机制是什么么?乱动,找死啊!”

    早已看着我,我从未感觉到有一个人的名字居然可以这么让人想要打死他。

    “那么她是怎么回事儿?”我不解的问道。

    “我靠啊!你他妈是不是傻逼!”早已看着我,然后恨铁不刚的叹了口气:“这地方的控制机制是重量和阳光,她哪里的阳光消失了,所以就没事儿了,你这里现在阳光充足的,你还想干啥?找死?”他的口水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感觉无比的恶心,但是却不能动手擦干净。

    “那我这么站着?”我反问道,带着不耐烦的语气,早已看了我一眼撇撇嘴。

    “也不是不能把你弄出来,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早已看着我,脸上带着那种和尚绝对不应该有的那种狡诈。

    “你不是和尚么?和尚还做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