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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一年级的孩子还在学习加减法,他已经要求掌握乘除,甚至更难的混合运算。

    而要求读的也是砖头似的经济学初级原理。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完全就是对牛弹琴,听得他只想打瞌睡。

    负责精英课程的老师是一个打扮与长相都极为古板保守的四十岁中年女子,都叫她蔡先生。

    用先生来称呼她,是沿袭了旧时代对老师的称谓。

    而这位蔡先生,据说手下培养了十好几名执行总裁,如今都在商界叱咤风云。

    这也正是莫家把她请来教小丸子的原因。

    六岁的小丸子快被那些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复杂的数学公式和经济学初级原理给弄混了。

    常常是学着学着,他的小脑袋就开始往下点,因为实在是太困,根本学不进去。

    另外两个小姑娘看着比自己小的小丸子在打瞌睡,不由偷偷笑了。

    蔡先生一见小丸子这样不求上进,不由火冒三丈。

    她惩罚孩子的手段也和旧时代是一样一样的。

    两尺长的戒尺,足有五毫米的厚度,打在小孩子的手上,只一下,就让它肿得像馒头。

    小丸子只挨了一下,便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而蔡先生可管不了那么多,旧时代的教育可是以黄荆棍下出好人为训,孩子就是给打出来的。

    这一戒尺下去,把小姑娘们都吓得花容失色,拿着书蒙着脸不敢看。

    小丸子不过六岁,自然不能忍这钻心地疼,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蔡先生一共打了他三下,这三下已是让小丸子的手肿得连手指都曲不起来了,并且还严厉道:“回去把需要掌握的东西全部掌握,下次上课再打瞌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小丸子是哭着回去的。

    刘越文亲自来接孩子,看到他哭得不行,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不由问蔡先生道:“他这是怎么啦?”

    “上课打瞌睡,被我罚了,你们做家长的不会是想要袒护吧?”

    一的这话,刘越文也不好说什么了。

    精英课程的学费昂贵,这是勿庸质疑的,更重要的是,对真正的商界精英来说,这是很重要的课程,所以是必须要学的。

    既然是因为打瞌睡被罚,身为家长的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袒护的话。

    刘越文便和蔡先生打了招呼,带着孩子离开了。

    在车上,小丸子终于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奶奶道:“奶奶,这课程太难学了,我在学校的同学们都只学做加减法,为什么在这儿要学乘除,还要学那个什么经济学原理,我都听不懂,我不要学啦。”

    小丸子开始反抗了,他是真的觉得学不会啦。

    刘越文则劝道:“小丸子,你要听话,你和其他跟你一样大的小孩子们不同,你以后可是莫家的继承人,所以你一定要比别的孩子学得更多更好才行。”

    “为什么我一定要继承莫家呢?难道除了我,就没有别人了吗?”

    小丸子真是委屈极了,就是因为要当继承人,所以才要逼着他学这些他不愿意学习的东西吗?

    小丸子的委屈在奶奶这儿得不到纾解,他只好去找穆桃桃。

    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被打得跟馒头似的,穆桃桃的心就揪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