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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傅守正十分凌厉朝灵堂扫了一圈儿:“谁干的?现在承认还不晚。否则一会儿查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傅平坐不住,看着想说话。

    却被傅守才一把握住,冲他摇摇头。

    这他妈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家伙,估计他就不信傅眠真会未卜先知,在老爷子灵堂安什么针孔摄像头。

    以为傅眠炸他们呢!

    现在不打自招,那岂不吃了大亏?

    “好好好!”

    傅守正见没人站出来,当即朝空中拍了两下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一块巨大的白幕布从天而降。

    几个工作人员搬来放映机,调试出的画面就映射在了白幕布上。

    画面上出现的也是傅老爷子灵堂。

    不过显示时间确是今天凌晨,守夜的大伙儿都在打牌,一个人却站起来,鬼鬼祟祟将一块儿东西放进香炉里。

    不一会儿香炉缭绕出一阵香烟,其他人很快睡着了。

    唯独这个人异常清醒。

    只见他在众人倒下后,拍拍这个闻闻那个。

    确定他们没一个醒着时,才走到老爷子棺材前,掏出块东西塞了进去,又用那块东西在老爷子棺材四壁抹了抹。

    一切完成后,他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红枕头,放在手心掂了掂,一把塞进老爷子的锦被里。

    之后他小心翼翼清理完现场,这才心满意足,大步流星的离开。

    而且离开时那个画面,正好拍到他得意洋洋一脸笑容,样子别提有多得瑟了。

    同事众人也看清楚了这人的长相,和傅家大房的儿子傅平一模一样。

    “怎么样?”

    傅守正按下暂停键:“都看清楚了?傅平,没冤枉你吧?”

    “怎么办怎么办?”

    傅平见铁证如山,顿时吓的面如土色,赶忙问身边的傅守才:“怎么办爸爸?大伯他们一家是要想让我身败名裂啊!”

    “别慌!”

    傅守才赶忙给了他一个眼神:“一会儿你先不要说话,他们问什么都别回答,爸爸替你说知道吗?”

    傅平点点头。

    正好听见傅家几个长辈厉声问道:“阿平,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几位叔父,”

    傅守才一听儿子受训斥,赶忙站起来要替他说话:“阿平也是一番好意......”

    话没说完就被傅家长辈厉声打断:“闭嘴!你让他说!”

    “阿平,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往爷爷棺材里放女人骨灰,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叔公叔祖!”

    傅平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是这么回事儿!”

    “我往爷爷棺材里塞女人骨灰可不是捣乱,是希望爷爷走的开开心心的。你们想啊!奶奶不是走得早吗?”

    “爷爷这么些年洁身自好,连个女人也没在外边儿找。”

    “我就是觉得这样太委屈爷爷了,不想爷爷到了地底下还孤孤单单一个人,想有人给他做个伴儿,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是!”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傅家长辈顿时勃然大怒:“且不说你爷爷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别说现在,就是年轻时也没背着你奶奶拈花惹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