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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完后,白白的毛巾多了几些粉色,而绿茶表的素颜也暴露无疑,黄哥呆了几秒后。紫you阁小帐篷直接塌了!

    “卧槽!”黄哥菊花大紧,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女人,那绿茶表傻眼了,这个黄哥明显没有看过她的素颜。

    “哈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大笑,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

    笑了一会后,我才停下:“其实是因为我不小心把水泼到她脸上,她才恼羞成怒让你来打我,你知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跟这丑女人发生关系?今天我让你看清她了,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呢?”

    黄哥嘴角抽搐着:“这位仁兄,你真是我的亲兄弟,之前对不起你了”说着他扬手啪的一声摔在绿茶表脸上,指着她鼻子骂:“你给我滚!特么有多远就滚多远!”巨匠扑亡。

    绿茶表热泪盈眶,哭着跑开了,我爽的不得了。拍了拍他肩膀:“兄弟,我赞赏你的行为,一个女人化妆欺骗男人可是大罪,宁可要一个看得上眼的素颜都不能要化了妆的,还记得好男儿黄嗨啵不?跟他开房那女的卸了妆后丑的一笔,而且还是个变性人……”

    我咽住嘴,神色低落,我不就是变性人吗?不对!男人会来大姨妈么?

    黄哥挑了挑眼:“兄弟,有时间去跟我喝一杯不?我请吧,表达下谢意。”

    这黄哥满嘴黄牙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的世界不适合我,我还得找份新工作,我们有缘再见吧。”

    黄哥也不挽留,估计是在跟我说客套话吧,我就爽了,一举两得,那绿茶表也找不着靠山,我的工作也没了,估计以后都找不着我。

    我在大街上乱逛着。工作虽多,但合心的却没几份,漫无目的的走着,忽地有俩人拿着一块大镜子嚷嚷着借过,而我恰好通过反射看到身后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不是黄哥吗?而且连绿茶表也在,我瞬间明白过来,感情他们是在做戏,也对,丑女又如何,只要关上灯什么都看不到就行。

    他们也愣了下,由于我头发遮眼,他们不知我有无发现他们,等那俩拿着镜子走过之后,我又继续走着。来个将计就计。

    走的同时还利用各种能往后反视的物体盯着,还不忘记看路边的广告有无合适。

    人活着好累,但为了自己必须生存下去。

    结果还真被我找着了。又是餐厅服务员,月薪二千六,记下地点后,打算把身后几个狗仔队解决了再来应聘。

    这个黄哥恐怕也不简单,随随便便就来了一面包车的人,接下来,我拐角进入一条小巷,这里还算宽敞,我抽出水管,两脚开叉,单手叉腰,是时候表演真正的装逼了!

    一伙人生怕我跑丢了,全都加快脚步,进入巷子后我猛的挥棍一扫,有四个家伙吐了口血后飞了出去,还撞倒了身后的队友。

    一群人就这样躺下,有两个直接压在绿茶表的身上,差点没把她压得晕了过去,气得大骂:“傻逼,快起来啊!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们“哦”了一声,作势要坐起,我身子一蹲,对着他们的小腹又是一棍下去,啪唧躺下,连力气都用不上,一群人就这样被我压制着。

    我龇牙咧嘴:“本来就打算放过你们,何必为了一个丑比而跟我做对,是何必呢?”

    第二排的人推开身上的人,黄哥怪笑一声:“放过你我又不能爽,化个妆什么事都没,更何况少了她我今天晚上怎么一挑三?”

    他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不愧叫黄哥,身子骨瘦如柴,我看他是常年纵欲过度而导致的,要不然一个成年人的体魄怎么会跟一个初中生差不多。

    黄哥也怕死于话多,拎起一根棍子就冲来:“上,都给我往死里打!晚上给你们分女人!”

    一群人yín.笑了下,跟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地袭来。

    我叹了一声,黄哥双脚蹬地跳起,手中的棍子朝我头顶上抡来。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我抓紧水泥管子往前一戳,顶在他肚子中央。

    黄哥“呕”了一声,面目扭曲,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时有酸水流出。

    这毫无大碍,顶多就是内伤痛上几天,我没多理会,专心应付其余的人,我一棍扫过一人,这水泥管比较重,再加上我力气较大,直接给对方造成成吨的伤害,肋骨估计断了。

    我这是在教他们做人,小孩子不涨点教训怎能学好,这些小混混团伙真是太多了,以后来日方长的被一条大鱼给吞噬了就不好。

    又屈身躲过一人的攻击,转身反手一棍戳在他的下巴上,他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估计被咬到舌头,“唔唔”的叫着。

    我有想过心软,可你越是软弱别人就越欺负到你头上,非得别人发狠你才害怕。

    站着的只剩下俩人,黄哥仍在打滚,我跳起一棍子猛砸他右手手臂,断了,巷子里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声。

    我撩撩头发,瞅向绿茶表:“刚才谁说要废我一只手?”

    她满面惊慌,屁股磨蹭着地面往后退:“别,别过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全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骂你,对不起啊,我给你道歉行吗?……”

    我很享受她这般惧怕的模样,本以为她痛改前非,可谁知下一秒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